不等崇禎開口,李銘面帶嘲諷,對著王德化一拱手,淡淡的說到。
“啊,這。。。”
王德化呆若木雞,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王伴伴,這其中是否有什么誤會?”
崇禎見場面有趣,臉帶笑意。
“這,陛下,應當是誤會,這個。。。李公子。”
王德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訕笑著把求助的眼光看向李銘,不知為何,他感覺到一股深深的寒意和危機感。
“陛下,微臣認為這也是個誤會。”
李銘依然笑吟吟的露出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對崇禎拱拱手說到。
“那既然是誤會,王伴伴可還有其他事?若是無事,就先行退下吧。”
李銘心情平和,反倒是崇禎有些不耐煩了。
“那奴婢先行告退。”
王德化有些六神無主,心煩意亂之下,只得先行告退。
“哈哈哈”
王德化一走,崇禎李銘兩人相視一笑。
“話說銘哥兒,既然錦衣衛之事已經塵埃落定了,那這內監之事?”
“陛下莫急,一切等李若璉老大人那邊結果出來再說。”
“那便等李若璉的結果吧。”
崇禎還是有些迫不及待,但也只能按耐。
“陛下,今日無事我想去東宮看看。”
李銘突然提出這點。
“去吧,讓太子跟銘哥兒多親近親近也好。”
“謝陛下,那我先告退了。”
其實李銘只是單純想去看看自己今后住的窩是個什么樣而已。
“去吧。”
李銘在王承恩這位掌印太監的親自伺候下,換好了早已準備好的錦衣衛南鎮撫司指揮使官服,告別崇禎,在胡千喜的引路下向太子宮走去。
另一邊,王德化回到東廠之后,急忙召人把陳德祥叫來。
“干爹,今日如何,什么時候去把昨日那個囂張的小子抓到東廠大牢來。”
陳德祥見王德化回來,一臉急切的問到。
“把他抓進大牢?咱家先把你送進大牢,沒眼力見兒的東西!”
王德化大怒之下一巴掌重重的扇在陳德祥臉上。
“干爹恕罪!”
陳德祥也很懵逼,但是不敢再繼續問緣由,只得捂著臉跪地請罪。
“你。。。罷了,你聽好了,給我好好的查一下昨天那個總旗到底是什么來頭,是誰家的公子,一定要給我查清楚了,切記不可再與之發生沖突,招子放亮點,這件事辦不好,我把招子都給你廢了!”
王德化雖然不知道李銘到底是何許人,但是伺候崇禎皇帝多年,又執掌東廠,從崇禎對李銘的態度當中,王德化得出一個結論,這個人不能惹。尤其是李銘那張看似人畜無害的笑臉深處,隱藏著淡淡的戲謔,看自己的眼神猶如貓看老鼠,獵人看待獵物,自己仿佛是李銘案牘上一只待宰的肥羊,更讓他恐懼的是崇禎的態度,過于蹊蹺。
不論如何,一定要弄清楚對方到底是何人,盡量修復彼此的關系。
王德化如此對自己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