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剛的丹藥效果很好,是你煉制的?”
風姑娘看了自家兄長一眼,“是前些日子世子送的。”
“蘇兄?”
風宓羲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閃過幾分古怪之色。
“兄長,怎么了?”
風宓羲回過神,看著風姑娘。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在景王府住了些許時日,雖然從景王和王妃身上都能嗅到危險的氣息。
但給我的感覺最神秘的,似乎還是這位蘇兄。”
風姑娘沉默了片刻,也點了點頭。
“剛開始見到的時候,多少我還能看的清幾分。
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這位世子在我眼中似乎就被蒙上了一層迷霧。
有時看著他很近,像是能看的清晰透徹,有時又覺得很遠,遠到看不明一分一毫。”
說完,兩兄妹對視一眼,紛紛陷入了沉默。
另一間房房中,蘇寒下意識的一陣心虛。
mmp的,不是說這欺天斂息決連天道都能給蒙過去嗎?
怎么好像被這對兄妹發現了什么似的?
就在蘇寒心虛的時候,隔壁房中再次有聲音響起。
“算了,反正咱們對蘇兄沒有什么惡意,蘇兄看上去也是一個可交的朋友。
與朋友教貴在真誠,對方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在身沒必要去想的那么清楚明白。”
風宓羲的聲音響起之后,風姑娘緊跟著點了點頭。
“若說秘密,我們兄妹也算不得坦蕩。”
房中,再次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后,風姑娘再次開口。
“天色不早,我就不在兄長這里久留了。
兄長你好生休養,爭取在遺跡開啟之前恢復過來。
無論這次的機緣我們能不能得到,但至少要保證不能落到魔族的手中。”
風宓羲點了點頭,風姑娘開門走出了房間。
在路過院中石桌的時候打出幾道法決收了石桌上布下的一座陣盤。
眼見風姑娘離開,風宓羲清理了房間里的血跡,盤膝打坐開始休養。
蘇寒收回了神念,提在嗓子眼里的心終于落了下去。
所以.....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他們為什么會看出我有秘密的?
翻出來欺天斂息決這一技能看了半天,蘇寒也沒覺得這個技能有什么問題啊。
就今晚上,他還剛剛成功忽悠了一個天人中期的不愿透漏姓名的中年道姑呢啊。
可是,如果不是欺天斂息決出了問題的話,他把自己的氣息隱藏的這么好,風家兄妹又是怎么發現自己有秘密的呢?
還是說,他們根本沒發現自己的秘密,之所以覺得自己有秘密,是因為.....
是女人的直覺?
可是.....他那位風兄也不是女人啊。
搖搖頭,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蘇寒暫時放棄了這個想不明白的問題。
從今晚偷聽偷看到的消息來說,首先已經可以排除風家兄妹來自魔族了。
由此,自然也就可以排除上次被他打傷了的魔族是風姑娘的嫌疑。
只是,想到這里,蘇寒還有一點想不明白。
既然上次被他打傷的另有其人,那么為什么那么巧....就在他前夜打傷了一個夜入景王府的小老鼠后的第二天,一早遇到風姑娘就剛好也受了傷。
那淡淡的血腥味,他至今都記憶猶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