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夫。”蕭寒問候道。
“小六?!”范穩又喜又驚,“你們兩個跟我上來。”
到了他的房間,范穩才道,“你們兩個怎么來了,南山的情況很復雜也很危險!”
蕭寒:“我知道大姐和大壯的事多半是妖邪所為,我來把握大一些。”
“大什么啊,你姐已經跟我說了你的事,”范穩拍著蕭寒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明天我請的人就來了,到時候你跟在我身后,不要強出頭。”
大姐夫這話雖然傷人自尊,卻有拳拳呵護之意,蕭寒也沒生氣,而是問,“你請的人?下面那些不是嗎?”
“那些都是一些武把式,走鏢還行,遇到妖怪頂多壯壯膽,我另有高人相助。”
“姐夫,那我呢?”四姐問。
“你一個女娃娃,明天待在客棧。”
蕭寒好奇,“姐夫,你說的高人是?”
“虬山派六師兄韋金戈!”
蕭寒“呀”了一聲,這名字,夠硬的啊。
“你也聽過他的故事?”大姐夫問。
“沒有。”但他的名字里寫滿了故事。
范穩莫名地嘆息一聲,“其實韋仙師和咱家也沾親帶故,我那大嫂就是韋仙師的嫡親妹妹。”
蕭寒聽不懂其中深意,但四姐卻是明白的,大姐夫是范家庶子,一直飽受欺負,成親后跟家里分家,然后才和大姐開創了饕餮樓的基業。
但范家嫡系一脈卻很不爭氣,家產敗掉了不少。
如今大姐夫請他嫡兄的妻族幫忙,代價肯定不小。
蕭寒想的則是,“那韋金戈前輩是什么級別的修為?”
大姐夫回答,“十年前就筑基了。”
蕭寒倒吸一口涼氣,竟是筑基大能!
那看來自己確實可以躲在后面看前輩施展神通了。
次日一早,范穩就帶著蕭寒和刀疤臉等打行站在客棧外面迎接韋仙師的帶來。
過了足有一個時辰,太陽都升起老高,終于看到天邊一把飛劍緩緩駛來,也就七八十邁。
這是一個大胡子中年男子,臉上橫肉疊了幾層,看上去五十來歲的樣子,相貌頗為狂放張揚。
十年前筑基,也就是四十歲左右筑基,大概相當于玄符宗外門弟子的水平,不過在虬山派這種本土宗門中卻被尊稱為六師兄。
蕭寒用力瞇著眼看他身后,身后沒有人,看來這韋金戈是個老司機了。
自從見到飛劍后,范穩和他聘請的這些打行就都九十度鞠躬迎接,路上行人也都駐足觀望,眼中滿是崇敬。
而蕭寒只是等他落地才微微拱手行禮。
韋金戈也第一時間看到了長身玉立的蕭寒,這副小白臉讓他有些嫉妒。
“你就是蕭家那個仙童?”韋金戈略帶幾分嘲諷。
蕭寒回答的彬彬有禮,“仙童不敢當,晚輩道行還淺,今日還要仰仗前輩。”
這番對答讓韋金戈挑不出毛病,只能對范穩撒氣,“姓范的,這次我若救出你妻兒,你當怎么說。”
范穩咬咬牙,“只要我妻兒雙雙得救,饕餮樓以及所有分店全都送與仙師。”
蕭寒和四姐聽到后全都瞠目結舌,一個筑基的出場費,代價竟這么大嗎!
韋金戈撇撇嘴,“送與我有何用,給我那妹子,你那嫂子便是,日后還能留你做個掌柜。”
說完,韋金戈拔劍而起,朝南面飛去,范穩一揮手,“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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