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別躲。”
“你說什么?”
“說這個。”王太卡忽然低頭,隔著圍巾吻住了她的唇。蠢卡瞪大眼睛望著他,只見他眼里全是笑意。
這一刻,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全部往臉部涌去,心跳失衡。但第一反應卻不是推開,而是伸出手按住了王太卡的腦袋。
一種說不出來的悸動,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心底蠢蠢欲動,要破土而出一樣。
等一切結束,王太卡松開了蠢卡,說道:“這是給你一個警告,以后不許這樣了。”
蠢卡懵了,神經病吧!哦,他就是。
“我錯哪了?”蠢卡氣憤的問。
“你不能用剛剛那樣的眼神望著一個男人。”王太卡認真的說道。
蠢卡問道:“為什么?”
“因為我會想親你。”王太卡說。
真是的,這樣恬不知恥的話,就這么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了,一點臉都不要了是吧!
可是蠢卡的嘴角忍不住上揚,以至于最后輕輕笑出了聲。她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盒子,問了一個埋藏內心已經太久的問題。
“你送給我這個,不是愛屋及烏,對嗎?”
盒子里,是一半的雨林之息,是世界之鏈的一部分。這是一對耳墜,原本王太卡送給了囧晶,但有一半卻在蠢卡手中。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禮物,但蠢卡總覺得,自己像是附帶,像是沾光,像是奪走了囧晶的那一半。
王太卡拿起那一半雨林之息,思索片刻后,在自己的圍巾上抽出了一條線,然后把線綁在了雨林之息上,做了一個簡易的固定。
王太卡說道:“這可以是耳墜,可以是項鏈,也可以是手鏈,亦或是再打造成戒指。但不管變換什么樣式,都是雨林之息,都是純凈的生機,都是不可替代的那一半,從不是什么代替。”
這就是無數次患得患失的心病,蠢卡終于在這一刻熱淚盈眶,她動情的說道:“我不要耳墜,也不要項鏈手鏈,我只要戒指,哪怕只是一根線綁成的,對我來說足夠了。”
此時的王太卡肆虐南韓,財富驚人,權勢顯赫。他幾乎能給予蠢卡想要的一切,不管是做偶像,還是當演員,亦或是成為一個事業女強人。
可是蠢卡偏偏只想要一枚真正屬于自己的戒指。戒指的含義是婚姻的承諾,是獨一無二的永遠陪伴。而這恰恰是王太卡唯一無法許諾的東西。
但在這一刻,王太卡還是義無反顧的單膝下跪,輕輕的將這一枚雨林之息戒指,戴在了蠢卡的手上。
蠢卡在戴上戒指的那一刻,仿佛有那么輕輕的一蹙眉。不知道是在哀嘆自己那注定一生的觸不可及,還是在竭力隱藏自己洶涌的愛意。
飄零雪夜,雷克雅未克大教堂隱隱傳來唱詩,禱告者以玫瑰之名為祭詞。
在斑駁的世界里,純白的存在便是永遠有罪。
鄉間白菊盛開,愛意不朽,永藏心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