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是王太卡這么殘暴的給了無數個大比竇,肘妹還是沒有醒。這時候經紀人真正意識到情況不對,連忙去打電話叫救護車。
王太卡掀開被子,卻看到肘妹沒有穿睡衣,只是很單薄的內衣。不過現在也不是露怯時候,于是拿起旁邊的毯子裹在肘妹身上,抱著肘妹下樓。
等救護車怕是來不及了,所以經紀人開車把肘妹送到了醫院。王太卡則是安排人封鎖消息,不能泄露出去。
醫院隨后的答案也確實讓人嚇一跳,肘妹就是安眠藥服用量超標。此時正在加緊治療。
門口,王太卡看向經紀人問道:“最近她有什么異常嗎?怎么會忽然這樣?”
“沒有啊,一切都還算正常。一直以來,我都沒有見過她發脾氣,挺好的一個孩子,怎么會這樣。雖然之前因為壓力大,所以按照醫囑服用藥物,但是不至于到這樣啊。”
王太卡問道:“還有別的嗎?”
“要說最近最大的事情,對于她來說”經紀人看了王太卡一眼:“上次出院的時候,王先生,她好像在等你接她出院。我是猜的,但這孩子是藏不住心思的。只不過那個時候你沒來。我斗膽問一下,你們是什么關系?”
“唉,什么關系也沒有。”王太卡嘆了口氣,又實話實說道:“但是又有一點關系,我不知道怎么說。”
確實不知道怎么說,好像彼此也不是有太多的瓜葛,卻又真的有很多斬不斷的聯系。
經紀人嘆了口氣,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最多只是詢問,連警告的能力都沒有。因為他面對的人是王太卡,是那位王先生,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按理說她不是這樣會選擇結束的性格啊!越想越無奈,經紀人搖搖頭。
這時候醫生那邊有了消息,王太卡過去的時候,搶救已經結束了。醫生說道:“好了,沒事了。還好送來的早,再晚點恐怕就要損傷大腦了。以后服藥必須注意,這藥瓶都不對。”
這話讓王太卡一怔,問道:“醫生,什么不對?”
醫生說道:“這個藥瓶上寫的藥,是一款調節睡眠的安眠類藥品。但是里面裝的卻是一種強效藥。這兩種藥的劑量完全不是一回事,以前一種藥品的劑量去服用強效藥,會有生命危險的。”
到了現在醫生還以為病患是吃錯藥了,但王太卡已經意識到,這是有人換了肘妹的藥。
為了確認,王太卡再度找到經紀人,詢問肘妹日常服藥的類型。得到的結果和猜想的一樣,藥物被換了。
王太卡拿出古董手機,可是后面的消息完全沒有了,就算王太卡發消息出去詢問,也沒有任何效果。
就這樣守了一夜,王太卡在肘妹的床邊睡著了。
肘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九點了。睜開眼之后渾身難受,頭也昏沉的厲害。
喘了幾口粗氣,感覺肺部像是一個破爛的風箱,好像還有一些干澀的感覺遍布咽喉。
最重要的是,整個腦袋都疼,也連疼,腦瓜子嗡嗡的。不但眼冒金星,而且睜開眼感覺只能看到一條線,眼睛腫到像是被人打了一頓,直接封住了一樣。
恢復精神之后,發現自己是在醫院里。她看到了在自己床邊趴著的王太卡,面色中露出了迷茫。
王太卡被動靜驚醒,看到肘妹醒了,松了口氣,說道:“你沒事了,還好。你昨天吃錯藥了,差點死了,知道不?”
肘妹看著王太卡,沒有絲毫的表情,停頓了片刻說道:“我知道,因為我不是吃錯了,我知道那是什么。”
王太卡這一次是真的驚訝了:“什么?你什么意思?那藥是誰給你的?”
肘妹安安靜靜的躺下,說道:“不知道,我想休息了,王先生你出去吧。”
這是什么和什么啊?肘妹整個人性情大變,這讓王太卡有些措手不及。他遲疑了一下,問道:“我需要一個答案,你昨天是失誤,還是真的想死?”
肘妹其實不想搭理王太卡,但是又受不了王太卡目光盯著自己,于是說道:“一時沖動的感覺,活著沒意思了。我現在已經不那么覺得了,只是偶爾會那樣想。”
王太卡明白了,這場關乎生死的游戲才剛剛開始,而肘妹就變成了他和那個協會的博弈棋盤。
怪異的協會開始潛移默化的引導肘妹去輕生,而王太卡則是要讓肘妹不再被影響。
這王太卡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辦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