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多年前,自己揪著知恩的衣服,把這個弱小的身影來回拉扯,聽著知恩那無助的哭喊,柳泰基臉上露出了懷念和病態的笑容。
柳泰基舉起手,看看自己的拳頭,不由得有些出神了。
不久前,知恩醬為了保護王太卡,和柳泰基做了個交換,那就是讓柳泰基打一拳。
那一拳,柳泰基癲狂一般,打的知恩醬為此難受了好幾天,甚至那幾天連飯都吃不下的疼。
可是那一拳,也打開了柳泰基那變態的閥門,他發現自己居然無比迷戀這種感覺。
就像......就像只要看到知恩在痛苦,在哀鳴,在流淚,在蜷縮著身子故作堅強,柳泰基就會覺得無比的開心,無比的滿足,無比的興奮,簡直像是達到了某種靈魂的高級浪潮之中。
只要一想起知恩那可憐的樣子,那哭紅的雙眼,那隱忍的表情,柳泰基就忍不住心中癲狂的暴虐,就想揮起拳頭,狠狠的打在知恩的身上。
柳泰基穿著粗氣,心中病態一般的快感幾乎讓他要窒息,隨后他下意識的一拳揮出,直接打在旁邊的立柱上。
大理石的立柱毫發無損,可是柳泰基的手已經鮮血淋漓,忍不住的顫抖。
聞一聞,舔一舔,鮮血的咸味刺激到柳泰基。
私下旁邊墻上貼著的知恩醬的海報,柳泰基把知恩醬的臉撕下來,然后那塊海報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慢慢咀嚼、品嘗。
好像是從照片里,要品嘗出那變態一般的甜味,好像這樣,就把這個人整個都吃在了嘴里。
嗯?好像......真的有甜甜的味道。
柳泰基不管手上的傷痕,反而步伐緩慢的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咀嚼著嘴里的那海報隨便。
也不知道怎么,明明就是普通的害怕,只不過是印著知恩醬的照片,在柳泰基嘴里就像是永遠也不會失去味道的泡泡糖一樣,嚼啊嚼,嚼啊嚼,怎么都吃不夠。
嚼碎了,一點點的吞咽,一點點的品嘗,當那塊海報被柳泰基一點點的吞咽干凈之后,柳泰基的理智才一點點的回歸。
上了車,看著車上掛著的那個門把手,想著剛剛海報的味道,柳泰基忽然笑了。
是的,柳泰基笑了,笑的病態。因為他發現自己居然真的品嘗到了味道。剛剛的海報,確實是有味道的。
那到底是什么味道呢?柳泰基陰陰一笑,想起了王太卡給她起的外號。
“嗯,甜甜的知恩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