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胡說八道!”
阿爾伯特看著奶圭,說道:“你以為這樣,可以嚇住我嗎?別鬧了。”
奶圭其實說完就后悔了,聽著阿爾伯特這樣的回答,再看著阿爾伯特陰沉的笑容,心里也是一沉。
“嗯,對,我胡說八道的......”
奶圭退了一步:“抱歉,我失態了。以后不會了。”
阿爾伯特不知道奶圭為什么會忽然這么說,想了想,猜想可能是徐煩煩跟她說的。可是自己不是解釋過嗎?
于是阿爾伯特湊過去,對著奶圭說道:“我只說一次,如果,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被外人知道,我會非常的不高興。當然,我不高興沒什么,畢竟我只是一個小人物。但是,正是因為是小人物,所以才.....無所畏懼。”
奶圭知道這是威脅,雖然害怕,但也只能答應著。她雖然經歷很多,但是可沒有和這種人接觸過。那種害怕的感覺,是真實的。
“很好。”阿爾伯特笑了笑:“我還需要一個道歉。”
“對不起!”奶圭真的是太識時務了,直接就聽話的道歉了:“之前,我不應該那么害你的。但是這一次,我也經歷了,這算是......扯平了吧?”
阿爾伯特指了指自己的嘴:“那這怎么算呢?你不會以為,我會因為和一個女偶像接吻,會讓我覺得很開心吧?不好意思,我對你沒有那么多感情。你覺得,這件事怎么算?”
奶圭沒辦法了,只是又退一步:“你想干什么?”
阿爾伯特盯著奶圭看了看,笑道:“算了,現在我可沒有和你開玩笑的閑心。總之,以后別擋我的路。”
阿爾伯特不打算搭理奶圭,準備直接走了。
奶圭看著阿爾伯特的背影,只感覺自己背后的出冷汗,有些涼涼的。下一刻,她卻忍不住喊了一句。
“等一下。”
阿爾伯特回頭:“嗯?”
“那個......”奶圭咬咬牙,說道:“你對她們,沒有惡意的對吧?”
阿爾伯特自然知道奶圭說的是誰,肯定就是努娜充兒那些人。不過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敢問這個,也是讓阿爾伯特想笑。
“你還挺夠義氣。”阿爾伯特說道:“她們是我的朋友,應該受到我的庇護,而非威脅。而你,對于我來說,就是附屬品。記住我的話,要不然下次如數奉還的,就不是一個這樣的場面了。”
奶圭無話可說。
離開了這里,到了外面的車子,鴨王也跟著上來。
看著阿爾伯特從剛剛的興奮,到現在的陰郁,僅僅是幾分鐘的時間,整個人的性格就經歷了極大的轉變。這就是躁郁癥發作的樣子。
普通的躁郁癥患者,躁郁癥的周期是很長的。可能連著幾個月抑郁,再連著幾個月興奮。但是阿爾伯特這種重度的,幾乎沒有任何規律,隨時隨地隨機陷入一種狀態,時好時壞。說難聽的,有點病入膏肓的感覺了。
鴨王咧咧嘴,問道:“為什么不和她多呆會呢?我看她好像很怕你,這樣的話,只要再威脅一下,說不定可以做很多事情。”
“或許吧。”阿爾伯特狀態果然變差了,開始昏昏欲睡的樣子:“不過我現在沒有那么多閑心。如果有時間,我可能會跟她好好的說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大概吧。”
鴨王說道:“要不然送你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