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地想了想,說道:“他好像不是很喜歡自己的名字,最開始就叫李在烈,后來見面的時候,他跟我說改名了,叫李清墨。他說這是他自己起的名字,他喜歡的是這個名字。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又改回去了。”
王太卡沉思起來,這么說來,李在烈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難道是私生子什么的?就算這樣,那也不至于這么神神秘秘,現在完全失蹤,這實在不像是僅僅是私生子的原因,肯定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這件事很重要,因為這能串聯起很多事情。沒有李在烈,也沒有王太卡現在的地位。
這時候,恩地像是忽然想起來什么,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算不算特別,就是李在烈他好像不是很喜歡張揚。”
王太卡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李在烈和我是鄰居,那時候我們和班級里的其他人一起放學回家的,李在烈都是默默跟著后面。有段時間,那附近有壞孩子聚集。有一次放學的時候堵住了我們。當時情況有些緊張,我們幾個女生被攔住,李在烈雖然擋在了前面,但是卻被打的很慘。最后還是當時的一個練習過跆拳道的學弟救了我們。因為那件事,很多人都看不起他,他好像并不是很在意,后來他就搬走了。”
“什么?”
王太卡聽到這件事情,簡直不敢相信。李在烈,后來可是釜山幫的老大,四大勢力中,異鄉人聯盟的實際掌控者。這樣一個人,小時候是一個不敢打架的乖孩子?有些荒誕了吧!
難道是因為那件事黑化了?不會吧,這世界上哪來的那么多黑化,事出有因,而原因肯定不會僅僅是小時候被欺負了而已。這世界上哪有突如其來的強大?都需要一個過程才對,所以應該是有隱情的。
王太卡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線索,但是卻完全沒有具體的思緒。
關鍵恩地說了,但是李在烈并不是很在意。那么小孩子遇見這種事,不應該會生氣嗎?為什么不在意呢?人在什么情況下,才不會在意那些事情呢?
嗯!王太卡善于揣摩人心的優點又發揮出來了,他馬上意識到,如果一個人對自己面對的事情毫不在意,那只有兩種情況。
第一種情況,就是心如死灰,根本不在意。但是這種事情顯然并不符合孩子的心態。那么第二種情況,就是......他在藏拙。
當一個人有隨時翻盤的實力的時候,那么他是不在意跳梁小丑的表演,甚至不在意別人把自己當成小丑的。
就像王太卡之前,他根本不在意別人當他是宋香菜的舔狗,并不是王太卡為了愛情毫無顏面,而是因為王太卡知道,他隨時可以翻盤,打破這些人的看法。隱忍只不過是為了得到更好的結果,更大的勝利。
那么......李在烈必然是后者!
但是思路卻從這里斷掉了,這些好像也證明不了。但是恩地隨后的一句話,卻讓王太卡有了新的思路。
“李在烈和我不生疏,大概就是因為那件欺凌事件之后,我是學校里為數不多愿意和他做親故的人吧。還有那個救了我們的學弟,當時也成了親故,不過也慢慢的失去了聯系。不知道李在烈后來有沒有找過他,他們當時關系還很好的。說起來,現在我也想表達一下感謝呢。”
王太卡隨口說道:“跆拳道而已,花架子。”
恩地卻說道:“不是這樣的,我那個學弟很厲害的,后來我聽說還得了全國跆拳道的亞軍,只是聽說而已,畢竟那時候我們已經沒什么聯系了,因為他搬家到大邱市。再后來,就沒有了消息。”
“等一下!”王太卡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恩地,釜山,李在烈,釜山幫。全國跆拳道亞軍,搬家到大邱,釜山......土妞......釜山!大邱!”
恩地被王太卡的樣子嚇了一跳,試探的問道:“社長?怎么了?我說錯什么了嗎?”
王太卡此時腦海里的思路急轉,各種線索最后卻連接成了一條線:“當初,救了你的那個學弟,就是跆拳道很厲害,后來搬到大邱市的那個,是不是叫......裴世期?”
恩地驚訝:“社長您怎么知道?”
王太卡一瞬間毛骨悚然。
果然,一切都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