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棲息于池,鳥隨海運而徙于南北間。”
小米粒驚嘆道“人間還有這么大的魚啊,見多識廣的好人山主,都從沒跟我說過這個志怪故事呢。”
白也點頭道“這條大魚,體型龐然,可能跟啞巴湖酒水的名氣一般大了。”
小米粒使勁點頭,哈哈大笑起來。
白也問道“小米粒,你會向往那種神通嗎”
小米粒使勁搖頭,“不會啊,我喜歡待在家里,不喜歡出門遠游。”只說冬春天,每天早上起床,她拳法不精,境界太低,連一條暖乎乎的被子都打不過,總要跟有倆幫手叫“困意”和“冷颼颼”的被子,每次跟它們打一場架才能艱
難勝出。如果不是有清晨巡山的職責,她估計要睡到日上三竿,那會兒她也有了倆幫手,分別叫太陽公公和枝頭鳥雀。
白也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伸手揉了揉小米粒的腦袋。
小姑娘趕忙轉過頭,摸不得摸不得,個兒會長不高的。
不曾想白也主動彎腰側過頭,小米粒伸手拍了拍虎頭帽,再歪著腦袋,哈哈大笑道“今兒不長個兒,那就明兒再說吧。”
白也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瞇眼而笑,抬手輕拍膝蓋,只是沒有說什么。
君倩靠著遠處欄桿,是啊,今朝酒,峨眉月,明日愁,愁長三千丈,青冥浩蕩不見底,畏途巉巖不可攀,使得白也不得開心顏。
小米粒眼睛亮亮的,滿臉漲紅,豎起耳朵,輕聲問道“白先生,是在醞釀那種一說出口就可以千載留名的詩篇么”
白也搖頭笑道“既然練劍了,就好好練劍。先前就與君倩約定,以后我只會偶爾喝酒,再不作詩了。”
君倩嘆了口氣。
再無白也詩無敵,人間寂寞幾千秋。
小米粒聽到白先生這么說,就有點傷心,還有丁點兒失落。
傷心,是小姑娘覺得白先生好像有些傷感。
至于米粒小的失落,是因為米粒來見白先生,她是有私心的,哈,確實難為情。
小米粒就是想與白先生熟悉了,好幫著自家落魄山討要一篇膾炙人口的詩歌呢。
畢竟自己在落魄山這么久了,還不曾立下寸功。
暖樹姐姐總是表揚自己,裴錢也會經常將自己的功勞記在那本功勞簿上邊,可她又不是傻瓜蛋,知道她們是逗自己開心呢。
不過沒啥,反正讀了那么多兵書,三十六計背得滾瓜爛熟了,建功立業這種事,明天再說
今天能夠跟白先生聊了這么多,已經開心至極
于是小姑娘就讓白先生伸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