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桓云毫不猶豫就將身上一摞縮地符取出,然后稍稍攤開幾分,無一例外,皆是縮地符箓。其中還有兩張金色材質符箓。
桓云沉聲道:“以物換物,姓許的,你如果還敢耍滑頭,就別怪我桓云痛下殺手了。”
兩人同時丟出手中符箓與白玉筆管,龍門境供奉抓住那把符箓之后,直接祭出其中一張金色材質,瞬間離去百余里。
桓云嘆息一聲,折返回去,找到了那兩個年輕人,遞出那支白玉筆管,按照與那龍門境供奉的約定,說道:“許供奉已經死了。”
年輕男子小心翼翼接過白玉筆管,好似重達千斤,手指顫抖,收入袖中后,才向老真人作揖拜謝,泣不成聲道:“老真人的救命大恩,護道大恩,奪寶大恩,晚輩無以回報!”
那名年輕女子更是哭得厲害,雙手捧住臉龐,果真應了那句老話,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讓她情難自禁。
此次訪山求寶的慘烈經歷,真是讓她一輩子都要做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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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云笑道:“你們與其他人距離較遠,借此機會,速速離開此地,返回云上城后,切莫聲張此事。”
桓云當然還要再逛一遍,看看能否有些遺漏的機緣寶物。
當兩位云上城年輕男女遠去之后。
桓云總覺得好像哪里出現了紕漏,自己尚未察覺而已。
那云上城供奉定然是逼問出了方寸物的開山秘法,這不奇怪,不過桓云確定過,對方不可能將那遺蛻從方寸物當中取出后,然后藏在某地,也沒有將那件法袍裹卷起來藏在身上,桓云這點眼力還是有的。所以那個老供奉這趟訪山,得不償失,得到了那一摞符箓而已,卻失去了云上城的首席供奉身份。
桓云突然嘆息一聲,苦笑不已。
老真人終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想通了為何那個年輕人,為何會出現一絲異樣。
他桓云自己的方寸物當中,莫名其妙失去了絕大部分天材地寶、山上器物,那么白玉筆管又是什么景象?
若是仙人遺蛻與那件法袍都沒了?
或是留下了其中一件?
云上城沈震澤會怎么想?
桓云有些感慨,那個年輕修士,真是一棵好苗子。
可惜了。
被那許供奉殺了。
他桓云護道不利,只能為云上城帶回一件方寸物。
桓云眼神冰冷,追趕而去。
老真人開始希望里邊還能留下一件仙家重寶。
若是沒有,就送回白玉筆管給云上城,若是真有一件,那就是他桓云的自家機緣了。
白璧與高陵,還有那位芙蕖國皇家供奉,一起離開。
都有些心情沉重。
北亭國小侯爺和家族供奉沒的沒,死的死。
不好交代。
北亭國侯府那邊不好交代,詹晴的元嬰師父不好交代,水龍宗祖師堂那邊,也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