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太徽劍宗老祖師黃童,反而主動朝陳平安露出笑臉,陳平安只好抱拳行禮,也未言語。
董三更落座后,瞥了眼店鋪門口那邊的楹聯,嘖嘖道:“真敢寫啊,好在字寫得還不錯,反正比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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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那蚯蚓爬爬強多了。”
疊嶂的額頭,已經不由自主地滲出了細密汗珠子。
陳三秋和晏琢也有些局促。
沒辦法,他們到了董三更這邊,挨句罵都夠不著,他們家族大部分劍仙長輩,倒是都結結實實挨過揍。
還算鎮定自若的,大概也就剩下寧姚和陳平安了。
董三更喝了一壺酒便起身離去,其余兩位劍氣長城本土劍仙,一同告辭離開。
同樣是來自北俱蘆洲的韓槐子、黃童和酈采,則留了下來。
陳平安讓疊嶂從店鋪多拿了一壇好酒,自己一人拎著走過去,“晚輩陳平安,見過韓宗主、酈宗主、黃劍仙。”
酈采笑瞇瞇道:“黃童,聽聽,我排在你前邊,這就是不當宗主的下場了。”
陳平安有些無奈。
這就是你酈采劍仙半點不講江湖道義了。
不曾想黃童笑瞇瞇道:“我在酈宗主后邊,很好啊,上邊下邊,也都是可以的。”
剛落座的陳平安差點一個沒坐穩,顧不得禮數了,趕緊自顧自喝了口酒壓壓驚。
先前游歷北俱蘆洲,沒聽說太徽劍宗這位劍仙,如此性情中人啊。
齊景龍為何怎么也沒講過半句?為尊者諱?
看來黃童劍術一定不低,不然在那北俱蘆洲,
酈采冷笑道:“預祝你這趟乘坐跨洲渡船,淹死在半路上喂了魚。”
黃童哈哈大笑,半點不惱,反而快意。
韓槐子卻是極為穩重、劍仙風采的一位長輩,對陳平安微笑道:“不用理睬他們的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