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并非一位修道之人,而是浩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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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所凝,大道顯化而生。
阿良一個金字招牌的蹦跳揮手,笑哈哈道:“熹平兄,好久不見!”
其實沒多久。
那位讀書人微笑道:“想要常見,很簡單。”
只要你阿良被關在功德林,每天都可以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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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畔。
亞圣取出一支卷軸,攤開之后,河畔憑空出現了一座托月山,近乎實物,趨近真相。
因為亞圣通過西方佛國,親自走過一趟托月山。
阿良則是通過托月山走了趟西方佛國,劍斬無數怨魂厲鬼,大道消磨極多,才從十四境跌境。
亞圣出現在托月山后,打碎了大半護山禁制,才去的劍氣長城。只不過當時陳平安已經不在城頭,被崔瀺丟到了蘆花島造化窟。
所以反而是這位亞圣,見到了浩然繡虎最后一面。好像崔瀺就在等待亞圣的出現。
雙方在城頭坐而論道,聊了聊當年的那場三四之爭。
禮圣和白澤留在了河畔,都沒有踏足那座托月山,白衣女子也對一座托月山沒什么興趣,就在河邊與禮圣、白澤閑聊。
時隔萬年。
可能這算是天底下最名副其實的“敘舊”了。
她玩笑道:“白澤,你干脆跟小夫子在這邊先打一架,你贏了,文廟不動蠻荒,輸了,你就繼續閉門思過。”
白澤搖搖頭。
古天庭遺址一事,是幾座天下事,所以白澤愿意現身此地。
但是只要文廟大舉攻伐蠻荒,那么他這一次,不會袖手旁觀。
如果真能這么簡單,打一架就能決定兩座天下的歸屬,不殃及山上山下,白澤還真不介意出手。
托月山那邊,諸位十四境修士,開始登山。
余斗直接一步跨到了山巔。
陸沉在跟那位斬龍之人嘮嗑,只是后者沒什么好臉色。
吳霜降抬起一手,手心浮現出一座金銀黑白四色構建而出的袖珍山頭,好像在將一座托月山逐漸“兵解”。
老秀才帶著陳平安走在最后。
陳平安以心聲詢問道:“先生,能不能幫忙跟禮圣問一下,為何命名五彩天下,這里邊有沒有什么講究,是不是跟家鄉驪珠洞天差不多,這座五彩天下,藏著五樁證道機緣?或是五件至寶?”
陳平安的修行之路,比較駁雜,可是推衍一道,就很抓瞎了,可以跟姜尚真分高下。
老秀才嘆了口氣,“當年我跟白也一起穩固天地,是瞧見了些端倪,但未必是那真正的大道脈絡。有些機緣,相對比較淺顯,比如白也在那座天下的結茅處,就是其中之一。至于禮圣那邊,很難問出什么。命名為五彩天下,本來就是禮圣一個人的意思,肯定知道內幕,可惜禮圣啥都好,就是脾氣太犟了,他認定的事情,十個觀道觀的老觀主都拉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