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風鳶渡船靠岸,落魄山掌律長命,泉府韋文龍一行人都走下船。
泓下,云子和少女崔花生,與山主陳平安各自行禮告辭。
明月夜,一路晃蕩到山頂的貂帽少女,看見了個腰懸抄手硯的清秀少女,獨自坐在欄桿上,雙手輕拍欄桿,眺望遠方。
呦,小丫頭片子,年紀不大,境界不高,其中有把本命飛劍,還是有那么點意思的。
就這么個看著沒啥特殊的小姑娘,真能對付那個已經是止境武夫的裴錢
謝狗腳尖一點,一個蹦跳站在了欄桿上,雙臂環胸,目視前方,隨口道“喂,想啥呢。”
“喂,想啥呢。”
謝狗愣了愣,“干嘛學我說話”
“干嘛學我說話”
“小姑娘,你腦子有病吧,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啊”
“小姑娘,你腦子有病吧,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啊”
“我是白癡”
結果那個少女不再鸚鵡學舌,而是轉頭,朝謝狗豎起大拇指。
謝狗揉了揉下巴,小姑娘家家的,咋個這么不可愛呢。
郭竹酒說道“聽我師父說,你有一萬多年的道齡了,也沒把自己嫁出去,老姑娘啊。”
謝狗一時語噎,悶悶道“你懂個屁。”
“你懂個屁。”
“郭竹酒,你再這樣,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哦。”
謝狗冷笑一聲,終于不學我說話啦。
結果那少女又開始重復道“聽我師父說,你有一萬多年的道齡了,也沒把自己嫁出去,老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