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嘖嘖!你一個東方佬懂得倒還不少!還知道‘白奴’哪。但是你白嗎?而且,你經過檢審庭判罪了嗎?”
“沒有,我直接就被送到鯊堡監獄里了。”榮兵想了想又問:“白奴非得是白種人嗎?”
“這個……我也不太知道。但我知道白奴都是‘契約奴’。是分一般犯罪的七年契約奴和死罪得到赦免的十四年契約奴。好像還有別的吧,我就不清楚了。以前‘雷亞’莊園里也有幾個白奴。”
“托尼,我看你樣子咋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奴隸身份?甚至連是哪種奴隸都不在乎呢?”
“我呀,其實我猜得到,鯊堡的那個典獄長和咱們這位莊園主摩格韋爵爺,倆人兒肯定是有勾搭的。”
“嗯,這我也看得出來。那你覺得這種勾搭就是為了得到幾個像咱倆這樣的奴隸?”
“這我也猜到了,咱們這位恩主摩格韋爵爺吧,肯定是位虔誠和錢財都多得冒泡的老頭兒。他喜歡用這種方式行善唄,就是內個內個……‘靈魂救贖’啥啥的。”
“就算是死刑赦免的契約奴,十四年也就自由了。咱們現在這樣糊里糊涂的,你不著急?”
“我不急。這兩年太倒霉了,現在好不容易有這么個安穩的飯館守著吃,還像個花園似的,我干啥急著走?要是哪天我呆夠了想走了,切!有什嘛地方關得住我小托尼?”
“干活兒!”老傭工又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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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就像一塊拼接而成的木地板,無論善良的人類秉持怎樣的公正之心去細心地拼接,面對水銀泄地般無孔不入的罪惡,這塊破地板永遠都有無數縫隙可鉆。——《榮兵日記?小法呆子語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