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兵也陪著笑了兩聲:“其實我個人是不太認同的。人的一生畢竟隨著年齡都在不斷變化的啊。就像我們的母親,也會有變老的一天,所以這么尖酸的形容方式……”
“可惜我永遠都不會有那樣的體會了……我的母親在我7歲時就去逝了。她是在我父親病逝的9個月之后,因傷心過度而去的……”
“啊?邦尼特……我……真對不起!我不知道……”
少校揚起娃娃臉勉強一笑:“沒事兒羅賓,你又不是故意的。再說都過去了。無論什么樣的痛苦,都會有過去的一天,而那些痛苦過去之后……”
他仰起面孔忽然一呆,然后喃喃地小聲說:“還會再來的……”
二樓的一扇窗子忽然“嘭”地被推開了,一頭母獅的狂吼聲在雨中的莊園里回蕩……
“邦尼特先生!我絕對敢打賭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在廊檐下抽煙就是想熏死我和小愛德華對嗎?然后你就自由了對嗎?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對嗎??我可曾說錯過你嗎?外表儒雅而內心狂野的邦尼特先生?!”
看著少校狼狽地一溜小跑上樓而去,榮兵嚇得心嘭嘭跳著也飛快地把煙扔了。之后就一直在琢磨……下著大雨還關著窗戶,俺哥倆這煙到底是咋熏著“邦太”和小愛德華少爺的呢?
11月10號下午,莊園主樓那間寬敞典雅藏書頗豐的書房里。
攔住了幾次不安地想離開的榮兵,邦尼特少校得意地說:“都告訴你了羅賓,瑪麗?亞藍比小姐今天回她父母的莊園啦!哈哈……今天的我可是個快樂單身漢哪我親愛的羅賓!”
榮兵警惕地問:“邦子你啥意思?”
“嘿嘿……意思就是……今天我可以和你……嘿嘿……在自己家里……隨便抽煙!隨便喝酒!隨便聊天!甚至晚上還可以請七位可愛的朋友吃頓豐盛的晚餐!意思就是——今天我擁有自由!沃茨奧——比生命更寶貴的自由啊!!”
“你確定?”
“一萬個確定放心吧羅賓!幾十英里呢。再說她早上走時都告訴我了,今天就帶著小愛德華在那邊住下了。”
“早說清楚啊你?嚇我這一身汗……別磨嘰!煙!快點掏!這兩天把我給憋地……”
壓抑了很久的兩個家伙現在就跟倆大爺似的,都坐在包金絲絨的椅子上把兩腳放在寬大的“百樂圣檀”木桌上搖晃,相對著噴云吐霧。
看著少校左邊終于也和右邊對稱了的“熊貓眼”,榮兵這次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少校又尷尬地摸摸眼眶小聲說:“嗐!這小愛德華呀……出手可真……”
“得了得了邦子!這又不是啥秘密,也不算啥磕磣事兒,老往無辜的小愛德華身上賴虧心不啊?”
少校驚奇地抬起頭:“羅賓,你真覺得這不算什么丑事?”
榮兵仰臉吐了個煙圈兒搖搖頭:“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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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中國關于夫妻關系有句話——打是親罵是愛最親最愛用腳踹!我有個朋友老道,兩口子感情可好了。但他媳婦那降夫十巴掌……艾瑪老狠啦!”
少校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噢……中國人可真是胸懷寬廣并且富于智慧。要照這么說,瑪麗愛我已經愛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