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這老……先生神神叨叨的,我怕你會變魔術,把我的東西給變沒嘍。”
“唉……”老神棍搖頭苦笑了。他指指桌上的那枚金幣:“對于一畿尼一刻鐘的聊天收費標準來說,羅賓,你的服務態度極其惡劣啊!”
“嗯,我承認。但這刀子是和我相依為命的伙伴。別的隨你聊啥都行。”
“那……噢……好吧,讓我想想……”老家伙解開榮兵帶來的布袋,拈起一粒鹽浸花生放在嘴里嚼著,露出了沉思狀……
“羅賓,你為什么會來到這兒?”
“不知道。”
“那你是什么時間,怎么來到西印度的?”
“也不知道。”
這次連小梅子都不好意思地把頭低下了。的確,做為平均每分鐘收費16便士的陪聊,羅賓這也實在太不會聊天了吧?
出乎意料,老神棍卻似乎對榮兵的這個回答很滿意,嘴角居然還不易察覺地微微上揚了一下。
“我的理解是,你說不清楚。但總會有個前因后果吧?能說說嗎?”老家伙沒輕易放過這個話題。
“我不是不想好好聊天,我是真不知道,真說不清楚。”看榮兵回答的樣子就很坦誠,不像是在抗拒或扯謊。
一旁的梅里爾卻吃不住勁了:“總督……閣下。羅賓確實不是不想回答您,他確實是說不清楚怎么來西印度這邊的。他和我們講起過,他是在馬尼拉的一個老人家里誤喝了一杯‘朗姆酒’,之后就在昏迷中來到了加勒比。是這樣吧羅賓?”
榮兵點點頭。
“噢……馬尼拉?哈!那可真是一杯神奇的‘朗姆酒’啊!”
榮兵注意到,剛才梅里爾提到朗姆酒那個詞時,老神棍的身體就迅速抖動了一下。還飛快地瞥了榮兵一眼。老德克說他是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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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大概是朗姆灑這個詞勾出他的酒蟲了吧?榮兵俯身從桌下把帶來的那瓶黑朗姆拎起來放在桌上。
“總督,要幫你啟開不?德克大叔說,你聽到那個朋友奧利弗戰死了,今晚心情一定不好,可能喝點酒對你會有些幫助。”
老神棍斜瞥了一眼那瓶維訥爾酒店里最便宜的奧蘭治堡黑朗姆,笑了笑:“謝謝啦羅賓,這種酒我喝不大習慣。或許等下會請你們品嘗一下我私藏的年份酒——裝在瓶子里的西班牙陽光”
“這什么怪名字?小梅子,你聽過嗎?”
梅里爾也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