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煙往蕭幼凝身邊坐了坐,對著蕭幼凝說出了自己的發現。
“有這樣的事?”蕭幼凝眉頭微皺,見李修涯正悠閑的品酒,一副瀟灑自在的模樣,又想起剛剛那灼灼的目光,心里還是有些不信的。
云煙笑道:“別的不說,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這般詩句足以名留千古,不過是隨意出口便有如此才氣,我倒是對他好奇起來。”
蕭幼凝自己也很喜歡這兩句,微微點點頭表示贊同。
“如果將這首詩續滿,這頭甲也未必是張公子的。”
云煙神秘一笑:“如果說這頭甲原本就不是張公子的呢?”
蕭幼凝有些疑惑的看向云煙,不知道她葫蘆里在賣什么藥。
月并不難寫,眾人寫得很快。
孟興元注意到張寒也很早就交了詩作上去,心里不免一沉,這張寒以前難道一直有意藏拙?
不可能,這么多年,他還不知道張寒的德行?
肯定有貓膩。
計時完畢,幾位老者又開始了評選。
孟興元走到張寒身前,笑道:“看張兄信心滿滿的模樣,是否又有絕世詩詞現世?”
張寒漫聲道:“不敢稱絕世,不過,壓孟兄一頭,在下還是有自信的。”
張寒笑意更甚,孟興元自討沒趣,臉色難看,但是礙于背后云煙與蕭幼凝兩人,卻沒有發作。
“那孟某就期待了,哼。”
蕭幼凝見孟興元拂袖而走,眼神之中有些不悅。
“無聊。”
云煙掩嘴輕笑,引得張寒三人看直了眼。
李修涯剛想夸張寒干得漂亮,卻見三人這不成器的模樣,笑著搖了搖頭。
云煙轉了轉眼珠,向李修涯問道:“這位公子沒有作詩嗎?”
李修涯隨意答道:“吟詩作對不是我的強項,我這憋了半天卻是一個字也寫不出來,云煙姑娘見笑了。”
云煙笑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公子以為如何?”
李修涯一臉驚訝道:“姑娘如此才情,這是千古名句啊,李修涯佩服佩服,若是剛剛姑娘寫出這首詩來,那這頭甲之名,我這張兄怕是沒機會了。”
云煙愣住了,這人,不按常理出牌啊。
“公子誤會了,這兩句不是云煙寫的。”
李修涯問道:“那是哪位才子寫的?窺一斑而知全豹,這位才子的才華定然絕世,李修涯拜服傾慕。”
呸,好不要臉。
云煙臉色如常,“這位才子的才華毋庸置疑,就是喜歡蠅營狗茍,不愛拋頭露面,所以云煙也不知道他是誰。”
李修涯笑道:“那就可惜了,對比這樣的風流才子,李修涯真是汗顏汗顏啊。”
云煙見李修涯并不松口,無奈偏過頭去。
李修涯暗笑,心道:說好了今天是我兄弟裝逼的,自己可不能搶了他的風頭。
云煙自己也并不想將這件事公之于眾。
這樣的詩句,留待自己慢慢體會,那必是極好的。
突然,臺上幾人發出一聲驚呼。
“這...千古名句,傳世之作啊!”
眾學子驚訝無比,是誰寫出了令幾位詩壇前輩都為之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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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詩作來了?
孟興元下意識的看向張寒,見張寒一臉鎮定,心里不由得有個荒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