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并沒有什么特殊,無論是材質還是做工都算不得上上之選,只是應該是被人時常撫摸,上面有了一層厚厚的包漿。
蕭幼凝接過玉佩,疑惑道:“這就行了?”
李修涯點頭道:“蕭小姐盡管送去,撫臺大人一定會見我的。”
吳州撫臺蕭鼎,李修涯沒記錯的話,他應該算是聶含山的學生。
這玉佩是聶含山走的時候留下的,信中曾言李修涯若是有不能解決的困難,可以拿著玉佩去找蕭鼎尋求幫助。
只是沒想到這玉佩是這樣用的。
在眾人狐疑的眼神中,李修涯離開了,說是在家中等撫臺大人的召見。
張寒自然也跟著離開了,只留下云煙和蕭幼凝兩人在原地發愣。
云煙提醒道:“李公子如此自信,想必這青鳥玉佩不是凡俗之物,你還是盡快將此物交給伯父吧,不然以伯父急切的性子,說不定此時已經將你許配給了張寒。”
蕭幼凝一驚,對,自己父親是性格她最了解,做事風風火火雷厲風行,常常都是顧頭不顧尾的,本就屬意張寒,若是再頭腦一熱直接許下婚約,那就完了。
吳州城乃是吳州重鎮,但卻不及姑蘇繁華,與姑蘇距離也就車馬半天一個來回。
蕭幼凝乘車回到家中,卻發現家中多了許多禮物,心里不由一沉。
蕭鼎坐在當中,見自家女兒回來了,心情大好:“幼凝啊,這一趟姑蘇之行可滿意了吧?我可是聽說了,張寒詩才非凡,就連楊懸之老先生都對他贊不絕口,三首詩我也聽過,的確是好,好得很啊...”
蕭鼎看見蕭幼凝便開始了濤濤不絕,“聽說你還在詩會之后單獨與張寒見面,也是,你向來喜好文辭,對于張寒,你可滿意?”
蕭幼凝無奈,只好直接掏出青鳥玉佩給蕭鼎:“玉佩主人的好友請父親大人一見。”
蕭鼎見到青鳥玉佩,臉色大變,一把接過拿在手中,仔細看后,確定了的確是聶含山的貼身佩飾。
“這玉佩你從哪兒來的?”
見蕭鼎表情嚴肅,蕭幼凝自然疑惑驚訝。
“姑蘇城外,李修涯。”
蕭鼎抓緊玉佩就要往外走,還大聲喊道:“備馬。”
蕭幼凝一愣,拉住蕭鼎道:“父親還未許下婚事承諾吧?”
蕭鼎此時沒心情跟蕭幼凝糾纏,知道:“還未,幼凝若是著急,等我從姑蘇回來就替你張羅。”
“幼凝不是這個意思。”蕭幼凝連忙道。
卻見蕭鼎已經出了大門。
小院內,李修涯與謝伊人在下棋,而張寒則在一旁走來走去的干著急。
“修涯兄啊,你怎么還有閑情逸致下棋啊,都火燒眉毛了,在下的性命可就在旦夕之間了啊。”
“拱卒。”李修涯一推棋子,笑道:“你就算再著急也于事無補啊,淡定,喝茶。”
張寒坐下,一杯茶還沒入口,便再次一臉煩躁的站了起來。
“怎么?信不過我?”
張寒一臉糾結:“不是信不過修涯兄,但是這個事,這個事他....”
李修涯輕笑一聲,伸手吃下謝伊人的車。
“將軍。”謝伊人也笑了笑,“相公你又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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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涯表情一滯,隨后喪氣道:“伊人的棋力,我怕是再也趕不上了。”
就這小半天,李修涯就沒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