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端莊的兩人為何會這么瘋狂?這絕不是一個夢能解釋這么簡單。
而且太妃夢到了定王,清夫人夢到了溧陽侯,李修涯也夢到了自己的妻子?
這么巧,三人都做了同樣的夢。
清夫人道:“不是存心?我這閣樓離前院不近,你就算喝了再多,也不能輕易上得來,何況樓下還有...”
說到這里,清夫人也愣了。
轉頭看了一眼太妃,太妃苦笑道:“看來是有人故意為之,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你,還是哀家。”
太妃的貼身宮女紅妝還有伺候清夫人的小丫頭都住在樓下。
要是李修涯果真是醉酒誤入此地,不說教坊司往來之人頗多,李修涯就算要上樓,也不可能避得開兩人的侍婢。
李修涯也反應過來:“是陳驁?還是大皇子殿下?昨晚就是他們邀在下來此教坊司欣賞歌舞。”
太妃心中一寒:“你以為這樣說就可以推卸責任嗎?”
“在下并未這樣想。”李修涯看忙擺手。
“就算你是怎么想,哀家也絕不會放過你。”
“娘娘說得是,無論是何原因,此事到底是在下犯下的過錯,但凡娘娘發落,李修涯絕無怨言。”
別看太妃鎮定,此時也和清夫人差不多,心亂如麻,六神無主。
她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此事絕不能讓別人知道。
否則不僅李修涯要死,自己兩人也在沒有顏面見人了。
這事兒到底該怎么收場?
李修涯自覺愧對兩人,自然是聽候發落。
“那個,娘娘,在下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李修涯現在還赤裸著身子,而他的衣服不巧正落下太妃娘娘的腳下。
太妃面無表情,李修涯尷尬一笑,想要起身,卻又怕污了兩人的眼睛。
只好用被子裹著從床上爬起,太妃附身拾起衣物,將之扔給李修涯,隨后撇過頭去。
李修涯道了聲謝,隨后便窸窸窣窣的將衣服穿好。
李修涯也看出來了,太妃應該是還沒有想好怎么處置自己。
而且似乎也不想把這件事曝光出去,因為這樣,不僅李修涯要死,太妃恐怕再也無顏見人了。
最后羞憤自殺也不一定。
想到這里,李修涯可沒有一點劫后余生的喜悅。
一夜荒唐埋下禍根。
李修涯穿好衣服,三人相對而坐。
“這是哀家的至交好友,也是昨晚的受害者之一,樂清,一般都稱她做清夫人。”
太妃居然給李修涯做起來介紹。
清夫人瞄了李修涯一眼,隨后哼了一聲,撇過頭去不看李修涯。
李修涯苦笑著拱了拱手。
太妃道:“哀家想聽聽,李公子對于此事的看法。”
我還能有什么看法?
這不是等您的發落嗎?
我已經在想象自己的喪禮上伊人和云煙哭得梨花帶雨又恨得咬牙切齒的模樣了。
“非是在下想要茍且偷生,不過此事曝露出去,在下死不足惜,太妃娘娘和清夫人的清譽容不得一絲一毫的玷污。”
太妃冷笑道:“你倒是也知道哀家的顧慮,這是在要挾哀家嗎?”
“在下不敢,在下絕無此意。”
“不過你說得也不錯,哀家是要臉的,此事絕不可對外人言。”
李修涯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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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一喜,看來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
“不過,你要證明你不是故意來此的,否則哀家定要你死無全尸。”
太妃娘娘說得咬牙切齒,李修涯連忙稱是。
李修涯心中認定此事是陳驁和姬未真背后搞得鬼,那么他們兩人就絕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