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怎么辦?”
不愧是太妃,遇上這樣的是,幾乎沒有恐慌和手足無措,還連帶著安撫清夫人。
清夫人也稍微鎮定了下來,只是心中凄苦,眼中仍是不停流著眼淚。
太妃道:“你我的清譽被玷污,此人自然是罪大惡極。不過你現在如果就要喊打喊殺,那此事曝光,你我還有何顏面活在世上?”
是這個道理,兩人的身份可不一般,清夫人就算了,在怎么樣也只是教坊司的罪奴,但是太妃不一樣。
清夫人點點頭:“可是...”
“先穿好衣衫,我們從長計議,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也讓李修涯給自己一個交代。
既然事已至此,兩人也不避諱什么。
散落的衣物和李修涯裸露的胸口上的抓痕以及唇印,無一不在說明昨晚的瘋狂。
李修涯做了一個幸福的夢,他夢見了極盡溫柔的謝伊人和云煙兩女。
待李修涯醒來,只覺得身心放松,一掃疲倦。
突然,李修涯愣了下。
昨晚,自己不是在和陳驁姬未真喝酒嗎?
自己是怎么離開的?
怎么一點都沒有印象啊。
李修涯現在唯一記得的就是昨晚那個無比真實的夢。
“醒了?”
李修涯聞言轉頭一看,之間兩個清麗溫婉的婦人坐在自己面前,發飾凌亂,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剛剛哭過。
“太妃娘娘?”
李修涯自然認出了太妃。
隨后李修涯才發現自己渾身赤裸,連忙拉過被子將身子蓋住。
“太妃娘娘怎么在這里?”
太妃冷笑道:“這句話應該是哀家問你才對,你為何會在這里?”
李修涯這才發現,這個房間很是陌生,不是自己在甘霖院的住處。
“請問娘娘,這里是哪里?”
清夫人苦道:“昨晚的事你都不記得了?”
“昨晚?”李修涯搖了搖頭,努力回憶。
“昨晚在下在陪陳國三皇子和大皇子殿下飲酒,應該是喝醉了,之后的事就不記得了。”
清夫人還想說什么,太妃拉了拉她的手。
李修涯看著兩人還未來得及梳洗的面容和散亂的發飾,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昨晚那個夢?”李修涯瞪大了眼睛。
不會吧?這玩笑可不能亂開,會死人的。
“我、你們...”
怪不得昨晚的夢那么真實,再看清夫人的眼神,李修涯懂了。
“在下...”李修涯急得渾身是汗,在下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太妃面無表情道:“看來你也明白了昨晚發生了什么,且不說是如何發生的,你現在是不是該給哀家一個交代?”
李修涯苦笑不止。
這還交代個啥?
吹嗩吶,蓋白布,等著吃席吧。
這個罪名,別說是李修涯,任誰來,也不能輕易承受啊。
“既然錯已經犯下,在下無意辯解,任憑太妃娘娘處置吧。”
太妃冷笑道:“話倒是說得好聽,哀家就算是現在將你亂刀分尸,也不能解我心頭恨之一二。”
“娘娘說得是,在下知道,此事絕無轉圜的余地,不過在下并不是存心輕薄,只是昨晚之事,在下的印象已經很模糊了。”
說起來,太妃也才驚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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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李修涯,昨晚事情發生之時,自己也很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