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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嬌,你再吵鬧,晚上不準吃飯。”
阿嬌氣喘吁吁來到,云煙笑了笑,上前扶了她一下。
“怎么還是這般毛躁?”
阿嬌吐了吐舌頭,抬頭看見李修涯郁悶的臉。
“什么事這么慌張?”
阿嬌道:“胡爺親自來了,要請公子過府一敘。”
胡爺來了?
李修涯連忙起來,謝伊人給李修涯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見李修涯匆匆離去。
聶含山找自己,李修涯其實心中早有預料,也不意外,胡巖就是個叛徒,不提也罷。
只是胡爺親自到了,還是要迎接一下的。
“胡爺,這天寒地凍的,您老這是出來遛彎啊?”
胡爺笑罵道:“別貧,跟我走吧,老爺要見你呢。”
李修涯倒也干脆,跟著胡爺便到了聶府。
“老頭,我知道你找我干嘛,隨便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修涯翹著二郎腿,一點也不見外。
聶含山笑道:“老夫是在想,今日之前竟是看走了眼,你居然還藏著這般心胸,真是讓老夫大開眼界啊。”
李修涯翻了個白眼道:“假的,我糊弄沈老頭呢,你是不知道,這老頭煩得很,非要讓我辭官參加春闈,我自然不愿意,所以一通胡言亂語,將他打發了。”
“胡言亂語?”聶含山將手中沈賢的信扔給李修涯,“不見得吧。”
李修涯看了看信,笑道:“沒想到這老頭還挺仗義,想要讓你將我收歸門下,好生指教一番。”
沈賢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能幫助李修涯做這些事的,應該只有聶含山了,而聶含山有勢力,有權力,的確是相當合適的人選。
不過若是他有心打聽一下,便知道李修涯和聶含山本就關系匪淺。
“沈兄一生幾乎都在太學府,但他的忠君報國之心不在我之下,他也絕非迂腐之人,你對他還是要多謝尊敬才好。”
李修涯笑道:“我對你又有多少尊敬?太過尊敬便是太過見外了。”
聶含山聞言也笑了起來。
“說真的,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李修涯一愣:“聶老頭你什么意思?”
聶含山道:“國富民強四個字雖然簡單,但要做到何其艱難。我大燕雖然坐擁海內,但仍然不能面面俱到,治下仍有無數百姓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你若真有想法,且教我。”
教聶含山?若是這話讓其他人聽了,怕不是要驚掉下巴。
李修涯見聶含山誠心嚴肅,精神也是一振,卻又苦笑道:“不過就是侃侃而談,我有幾斤幾兩老頭你還不清楚嗎?此事之復雜可不是做些詩詞這般簡單。”
聶含山有些失望道:“你跟沈兄說的,難道便無半點真實?”
李修涯見聶含山神色微變,安慰道:“雖然細節處我不懂,但是我說的話倒也并不是假話。”
“說來聽聽。”
李修涯道:“燕國強大,這點毋庸置疑,卻仍然有不足之處。對外我便不說了,相信陛下已經制定好了方略,這對內可就麻煩太多了。”
對外其實就是在緩緩實行李修涯遠交近攻的策略,不過短時間內肯定是沒什么成效的。
“國無農不穩,燕國糧食充足,倉稟實而知禮儀,但是老頭你覺得百姓皆是懂得其中道理嗎?不然,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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