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涯轉身對著李烜拜道:“陛下,臣的故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楊過的母親與小弟。”
楊過?是了,楊過不就是湯陰縣人嗎?
楊宣和李康聞言大驚。
李修涯撇過頭冷冷的看著李康和楊宣,“那楊過雖然已經畏罪自殺了,不過好在陛下寬厚,便也赦免了株連之罪,我與楊過同在老君門下,自然是有交情在的,所以路過湯陰縣,前去看看一看他們孤兒寡母,楊閣老覺得不妥嗎?”
楊宣此時心神俱亂,不知如何應答了。
楊過這事兒,當時還是李烜強行按下的,若非要較起真來,李修涯免不得要跟李康兩敗俱傷。
李康和楊宣自然是不愿意的,當下也只得不說話了。
而此事也是滿朝皆知的,聽得李修涯去看楊過的母親,心中也是相信了七八分。
張維見楊宣已經被嚇住了,笑道:“好,李先生說得也算合情合理,湯陰縣的事情,便等到趙侍郎回來再說,那昨日的事情,你又該如何解釋?”
“不知張閣老要我解釋什么?”
張維哼道:“第一,為何抗旨不遵?”
李修涯笑道:“我何曾抗旨不遵了?”
眾人微驚,這就當庭不認了?
當大家都是傻子呢?
張維喝道:“放肆,陛下當面,你還敢顛倒是非?”
李修涯拱手道:“學生不敢,陛下,我真的沒有抗旨。”
“胡說,既然你沒有抗旨,那昨日為何不跟老夫來見陛下?”
李修涯待:“我從未說過不來覲見陛下,而是想著自己一路風塵仆仆,衣冠不整,神情憔悴,便想著先回府打扮梳洗打扮一番,再來見陛下,此事李校尉依然可以作證。”
“嗯?”李烜的目光看向李昭。
李昭拱手道:“啟稟陛下,李大人當時的確是說要先回府一趟再來見陛下的。”
李修涯笑道:“倒是張維張閣老,趁著手上有禁軍,竟是想強行將我抓去,張閣老是也不是?”
張維一時語塞,臉色難看至極。
李昭又道:“此事末將還可以作證,當時張大人差手下禁軍強行動手,與李大人的家仆發生了沖突,而李大人趁亂便要進城,張閣老便讓末將將李大人攔下。”
雖然事實如此,但是怎么你們說出來,便是老夫的錯了?
張維心中憋屈憤怒,咬牙切齒道:“好,此事的確是老夫做得欠妥了。”
李修涯笑道:“沒事,張閣老不必介懷,我大人有大量,原諒你了。”
你特么...
張維心中氣極,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了。
“陛下,此事確是臣行事有失分寸了,不過臣當時只是想將李修涯帶來見陛下而已,并無他意,還請陛下恕罪。”
“張卿言重了。”李烜擺手道:“既然李修涯本人也不在意,那此事便罷了吧。”
“謝陛下。”
聶含山道:“如此說來,李修涯便沒有抗旨不遵了?”
張維咬了咬牙,恨聲道:“當然沒有。”
李修涯聞言一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