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涯問道:“難道,就沒有什么救治之法?”
謝玉樓搖頭道:“至少,我沒有辦法。”
“江湖中就沒有什么鬼醫啊,神醫什么的嗎?都給我找來,給陛下治傷。”
謝玉樓攤手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是鬼醫神醫的,江湖中人,能有幾個會醫術的?會醫術,有何必吃江湖這口飯?”
李修涯不想多說,此事對于李修涯來說絕不是一個好消息。
李烜現在就是李修涯最大的保護傘,若是李烜出事,李修涯定然是死無葬身之地。
而且就個人感情而言,李烜與李修涯亦君臣,亦父子,李烜相當的寵信李修涯,李修涯也很會恃寵而驕。
聽到李烜病入膏肓,李修涯心中自然也是不好受的。
“既然事不可為違,那此事必須辦好了,趁著陛下還在,我要讓他親眼看見我改變大燕。”
是的,既然李烜的病不能治,那便專心將手上的事情做好,不要辜負了李烜的期盼才好。
謝玉樓見李修涯振作,笑道:“你能這樣想,那自然是最好的。”
“老爺,魏公公來了。”
兩人正說話,外門一個家丁來報。
“快請。”
“是。”
很快,家丁領著魏權來到。
“老奴見過侯爺。”
李修涯笑道:“魏公公登門到訪,蓬蓽生輝,快請坐。”
魏權微微躬身,隨后坐到一邊。
“謝過侯爺了。”
“與我便不必這么客氣了。”
魏權聞言呵呵一笑,“老奴知道侯爺親近,但是禮數還是要有的,侯爺現在乃是燕都新貴,可不能失了身份。”
李修涯擺手道:“我不在意,罷了,此事不提也罷,公公今次前來,可是有事?”
魏權笑道:“陛下讓老奴來問問侯爺,今日早朝為何沒去啊?”
李修涯愣道:“我去早朝干什么?”
魏權道:“侯爺忘了,您現在可是監察大夫,太子少傅,乃是堂堂的正二品大員,早朝還是要參加的。”
“額...”
李修涯摸了摸腦袋,隨后苦笑道:“公公不說我都忘了,嗨,也是習慣了,我這人疲懶得緊,要我清晨起床參加什么早朝,這可是為難我了。”
魏權笑道:“侯爺現在可與之前不同了,之前侯爺主掌的是閑職,便是來不來去不去都可以,但是現在到底是位高權重了,早朝該上還是要上的。”
“知道了。”李修涯微微點頭道:“煩請公公告知陛下,明日我必到。”
“侯爺放心,陛下也知道昨日侯爺是累了,也沒有生氣,就是讓老奴來提醒一下侯爺而已。”
李修涯笑了笑,隨后問道:“今日早朝,可有什么事情是我要知道的嗎?”
魏權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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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國使臣上書告辭,人昨日便已經走了。”
“嗯,此事我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