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六!”
“對十!”
“不要!”
………
王海兵又在聚眾打牌,今天四人躲在施工隊的工具倉庫里,門都堵住了。
張鐵柱收到線報,帶著斷尾、大公牛和長頸鹿,砸開倉庫門。
王海兵四人早已把賭博工具藏了起來,四人很無聊的在那吸煙一副休閑的樣子。
王海兵臉上泛起淡淡的譏笑,他是圣地24部追擊小虎牙的隊長、陪自己打牌混日子的這三位,是他的鐵桿手下,分別叫車用為、司小兵、南田。
自己二十人被強制收編,眾人開始很感激小虎牙不記前嫌,給了眾人一個安樂窩,但時間一長,慢慢了解了此方規則,有些人就后悔了,覺得是被鎮州軍騙了。
王海兵是心中最不平的,自己本來就是二十多人的頭,現在成為了可有可無的存在,手下的這三人也是。
四人開始鼓動圣地的眾人重新奪回大丁城南門的船,響應著寥寥無幾。
小虎牙帶走的十人,最近不在大丁城,去探險了。
分布在其他野戰營和守衛營到幾人,現在都是青卡,是代理班長的職務。
都過的還不錯,很快融入了,但自己四人就比較尷尬了,名義上是大丁城工程的監工,但自己都不懂工程,巨人和狗頭人做事很專業,再說就算建設的再好,和自己沒關系。
四人每天無事,一個三級破鏡的大胖子是管不住自己幾人的,就擠在一起打牌混日子,開始是大眾廣庭之下打牌,被張鐵柱處罰。
同事們也不在乎,后來覺得每天被鎮州軍公開通報自己四人到名字,也不是多么出臉的事,就開始找地方藏起來玩。
但每次只要打牌,后悔被張鐵柱找上門來。
今天又是如此,但撲克已經藏起來了,你沒有證據,如何罰我。
張鐵柱示意斷尾往前,當在自家前面,然后大聲喊道:
“鎮州軍民政營監工,王海兵、車用為、司小兵、南田四人,在上班期間,離開崗位,玩忽職守,罰三天工作貢獻分,通報全軍,如有異議,向軍長辦公室申訴。”
然后,張鐵柱還沒來的急退到更遠的地方,南田纏住斷尾,車用為糾纏住大公牛和長頸鹿,司小兵追上鄭鐵柱,凌空一腳。
張鐵柱如飛了起來,還沒落地,又被司小兵趕上,再一一腳。
張鐵柱如皮球一樣,被司小兵不斷送上高空,最后掛在了修到半拉子的城墻上。
王海兵拍了拍屁股,帶著三人回宿舍了,臨走前放了一句話:
“有多少人想打死你,我今天就為眾人做一件好事。”
張鐵柱被附近施工的狗頭人送到了船上,全身重要的骨頭都碎了。
猴子和大黑狗把其他人趕出了房間,只留下他們兩個照看。
晚飯的時候,此事傳開了。
眾人竊竊私語,王海兵進入餐廳的時候,幾十人在鼓掌。
但更多的人是臉帶惶恐,趕快吃完飯,溜回宿舍。
很多人在猜測,丁老大會如何處分王海兵四人,剛剛穩定下來的圣地新人,會不會聯合起來對抗。
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過去了四五天,丁老大沒有顯身,老板娘也沒有,小虎牙也不在。
只有婭子在綠卡會議上,說了一句:“一切照舊!”
接下來到日子了,王海兵四人照舊打牌,眾人照舊按部就班到工作,但大家似乎缺少了點什么。
慢慢的,大家覺得是缺了那一坨屎:“張鐵柱”
宋萬里和大胖子召集了多次會議,討論這個事情如何解決,每次討論,都是無疾而終。
鎮州軍內有一個新的現象在悄悄發生,那就是所有人開始躲著王海兵死人,哪怕是原來圣地的人,現在都開始躲著。
原來罵張鐵柱的人,突然之間,為張鐵柱說好話了。
“那坨屎,是工作認真嗎,我被罰過多次,我認。”
“如果不是那坨屎,我們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耍滑。”
“今天這飯菜,就應該開罰單,唉,那坨屎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