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閻氣的牙齒咬得咯吱響,喘著粗氣瞪著眉毛:“大娘,一個人擱家寂寞了是不?好玩不?來,給你,拿去玩。”說完折根樹條扔了過去。
“我,我給你說啊,你別走!我可叫人來了!哼。”說完白了眼李閻。
“哎呦我草!還特娘叫人?你們要玩啥?婦女之友?寂寞的PARTTY?一根條兒是不是不夠,來,小爺再多給你點。”說完又撇了幾根扔了過去。
“兔崽子!竟然敢砸我!看老娘今天怎么收拾你!”正準備翻身,轉念一想,這人再怎么說都是男人,自己一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柔弱女子,多少會吃虧,現將住他,反正馬上警察就來了,哼。
鼻毛里滲出一絲不屑,指著李閻罵道:“老娘今天心情好,不活動筋骨,有本事咱倆比嘴上功夫。”
“呵呵”李閻搖了搖頭,眼里充滿了故事:“知道么,三年前,我常年游蕩在青銅的深海中,每天遇到的都是各種魚雷炸彈,稍稍不慎就會被炸的滿臉口水,漸漸的,我開始自卑,用本子記錄著那些促進我成長的良言,僅僅一個月,我帶著那高傲的尊嚴,開始對噴!后來,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這樣下去并不是辦法,我端正自己的學習態度,開始觀摩大神操作,每天刻苦用功,直到兩年后,放眼整個瓦羅蘭大陸!沒一個能噴過老子的!!”
“老弟,你腦子被魚炸過?”
“閉嘴!記住這個眼神!來自黃金的蔑視!”那雙高傲的眼神一直盯著大媽,邁著堅定的步伐,他享受這種成功,直到看到大媽的嘴長得巨大。
“咚!”
整張臉撞在了墻上。
“哎呦!疼!”
完了,這臭小子想走,這到手的主任可不能飛嘍!
“喂,臭小子,別走!”話語間揮了揮手,那肥腫的臉上竟帶著一絲誘惑?
李閻回過頭,看到這張騷氣的臉差點沒被打翻過去,突然想到了一句話,無形之刃,最為致命,原來劫的口味那么重啊....
“威武~威武~”
警車操著獨一無二的嗓音駛了過來,從車上下來三個民警。
其中一個個子比較高,皮膚略黑的民警站了出來:“剛才誰報的警?”
“是我!警察,那個人是小偷,我一直再拖延他!你們快抓住他!別讓主任跑嘍!”
小偷?
李閻這才明白,這女人弄了半天以為自己是小偷啊,靠!
他雙手牢牢地抓住院門,好像已經被關在了牢內,再做同伙的招供:“警察,這個女人是干內個的,而且,還動不動有一屋子人一起干,你們可算來了,能一窩端叻!”
三個民警聽的大眼瞪小眼,最后結論:一個小偷,一個嫖娼團伙,都帶回去!
一路上大媽殺豬般嚎啕大哭,這要是進去了,不光主任飛了,自己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大媽指著李閻破罵。
“哼,是你自己說你嘴上功夫好的,蒼天作證啊,你要不承認一道雷準劈下來!”說完朝著天空努努嘴。
三個民警不約而同的咽了口唾沫...
下車后,李閻佯裝系鞋帶,將盆栽連同箱子扔進了一側的綠化帶,給水兒使了個眼色,他可不想二舅被拿去做什么生物實驗。
審問一直持續到下午,李閻和大媽被趕了出來。
他得到了兩個有價值的信息,一個是三年前,大伯一家人就不見了,當地管轄社區的備案是三年未交水電費?
其次,是派出所的午飯真不錯。
出來后,李閻滋潤的伸了個懶腰,看著滿臉怨恨的大媽倉促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