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杜家的人突然來到了醫院,直徑走到了李閻的病房,方龍已經痊愈了,連胸口的疤也結痂了。
來人是個五十幾歲麻子臉,他自我介紹:“我是杜先生的管家,奉杜先生之命接二位到杜家去一趟,杜先生有要事相談。”
“杜先生找我有要事相談嗎?”李閻表現的受寵若驚,感覺身價倍增,他嘚瑟地瞄了眼方龍,計劃已經收尾,飛鏢的事完全拋在腦后。
二人屁顛屁顛的上了車。
杜家大院坐落在南山風景區的一個山溝里。
這里有一大片豪宅,都藏在群山石林中,省城里的有錢人幾乎都住這里。
杜家大院位于山腳下,四方大院,紅磚高墻,一對黑色的大鐵門正對著一條自家專用車道,遠看紅色的屋頂位于密林之中,格外醒目。汽車一直開進杜家院子里,停在一座三層歐式洋房的門前。
二人在管家的引領下來到客廳,杜先生已等侯多時。
杜先生看見二人走進來,從沙發里站起來走過去熱情地握手,請他們坐在沙發上。
“小李,小方,我打算聘你們為保鏢,不知你同意不同意?薪水是原來的兩倍。”杜先生直截了當地說。
這件事情對他確實是個要事,沒有什么事情比命更重要了,經歷了昨夜的病房被害事件,他對自己的安全甚為重視,他需要兩個這樣強壯,樸實,忠誠的保鏢,實際上,從他被救的那一時刻,就有了這個想法。
“那昨天那個叫小蒙的呢?他不是干的好好的么?”李閻問道。
“哎,別提了,我早上回來后,就聽管家說他口吐白沫,不停的抽搐,這不剛送到醫院去。”杜先生嘆了口氣,臉色有些難看。
“小蒙生病了?”方龍有些疑惑,昨晚看上去還生龍活虎的一個人怎么說倒就倒了。
“哎,我也不知道,說來也怪,他的病竟然和…”似乎說到了痛處,杜先生戛然而止,擺了擺手:“二位,現在社會這么混亂,我不能沒有保鏢呀,你們看,今天就上班。吃住服裝和日用品全都由吳管家給你準備,如何?”
李閻瞄了眼愁眉緊縮的方龍:“那成,就這么定了!我倆都做些什么呢?”
“哈哈,真是太好了!小李你別急,吳管家會教你。我相信你們很快就會熟悉起來。”仿佛心中一塊石頭落地,杜先生臉色好了許多。
倆人的住房被安排在一樓,窗戶正對著前院和正門,從前這里是門房先生住的,房間不大,擺設簡單,兩張單人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
三姨太路過的時候嫵媚的看了眼正在收拾被褥的方龍,隨后小聲的抱怨了一句,沖著李閻翻了個白眼扭著水蛇腰就離開了。
“龍哥,吃腰子不?鼠鱉,蟻鱉蒼蠅鱉您開口!”
“哥屋恩……”
夜深人靜了,樓房的燈光都已熄滅,風吹著樹枝發出“沙沙”的聲響。
不知從哪里傳來間斷的呻吟,好像是個男子的聲音。
方龍打開窗簾向院子里望去,突然,一個人影子從院子里一掠而過。他警惕地注視著,影子被樹叢擋住。
“喂!李閻,醒醒!你是不是又導什么劇本了?!”方龍一把掀開李閻的被子。
“唔~你干嘛!”
“快看!有人,是不是二舅?”
“二舅個屁啊,二舅在箱子里扯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