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箱子!”
他們急忙打開箱子,里面是一堆已經腐爛的標本和骨骼。
整個標本室搜了個底朝天,一無所獲。
失望的警察站在那里相互看著,無語。
高科長親自把箱子里的東西一件一件翻出來,沒有看到一張鈔票。
他一臉困惑地望著沈強。
老陶主任心里松了口氣,用手揉了一下自己的心口窩,不滿地蹬著高科長。
這時候,地窖上面一個在尋找痕跡的警察跑了下來,興奮地向沈強匯報:
“警長,我在樓上找到了幾個手印和腳印,特別是在后面墻根底下,看到幾個清晰的腳印。在一個養小鼠的木箱子里面搜出一個出納室的錢袋子,在箱子里面和箱子外面的地面上還發現了幾滴比較新鮮的血跡。
警察檢查了牛疆的手,沒有發現傷口,這個血跡一定是其他人留下來的。
看到從標本室的箱子里搜出來一個出納室的錢袋子,高科長一下子興奮地跳了起來,指著牛疆鼻子說:“這個怎么解釋?”
“這個不是我的,一定是有人放在這里的,想陷害我。你們看,錢袋子上有血印,你們可以化驗,看看是誰的血。”牛疆表情很無辜的樣子。
沈強用放大鏡仔細檢查了錢袋子,發現錢袋子上有血跡,錢袋子的的皮帶上好像有兩個手印,立即告訴手下,把物證拿回去檢驗。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手印和血跡都不是牛疆的。
那個和牛疆手銬在一起的警察,不知道什么時候,悄悄地把手銬子打開了。
老陶主任對沈強警長說:“警長,昨晚標本室被盜,我懷疑是柳昌盛的大兒子柳浪干的。柳浪今天一大早就帶著全家跑了。鄰居張老頭親眼看到的,他帶著兩個大玻璃缸坐著馬車走的。”
“他們去哪里了。”
“據老張頭說是回老家了。”
“他老家在哪里?”
“博湖縣。”
“標本室暫時封上,馬上搜查柳昌盛家!”
沈強感覺問題不那么簡單。
柳浪為什么會到標本室來,僅僅是為了偷玻璃缸嗎?
這么大的案子一直破不了,就憑一個匿名舉報,輕而易舉地找到了重要的物證,他不會相信。
在沒有找到錢的下落之前,他什么都不相信,他要繼續追蹤和錢有關的一切的線索。
柳昌盛家的大門被打開了,家里已經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從家里散落的雜物來看,他們剛剛離開不久,而且走得很匆忙。兩個警察在柳浪家后院的小倉庫里地下挖出來兩個出納室的錢袋子,他們興奮地跑過來告訴沈強。
沈強來到倉庫里仔細一看,在一個角落里埋著一口瓷缸,缸里放著兩個出納室的錢袋子,袋子里還有幾張五元面額。
這可是有點奇怪,兩個地方都發現了錢袋子。
“馬上把這些物證送回局里做檢驗。”他立刻命令道。
“是!”
“警長,多長時間能檢驗出結果來?”老陶主任關心地問道。
“大約1、2個小時吧。”
兩小時后,物證檢驗結果很快出來了,從舉報信上、標本室窗戶上和錢袋子皮帶上提取的手印,血跡都是柳浪留下來的。
真相大白!
金柜被盜后,巨款一直在柳昌盛的手里,埋在地下,柳昌盛兒子柳浪為轉移視線,誣告牛疆,已經攜帶巨款逃跑了。柳昌盛無非是想通過這個辦法證明他是被陷害的,想早日被無罪釋放。
聽到這個結論后,老陶主任扭頭沖著高科長發泄,罵道:“姓高的!你他媽的懂個屁!”
高科長自覺理虧,主動道歉和安撫他一番:“陶老,大人不見小人怪!我也是破案心急呀,多有得罪,還請多多包涵!”
牛疆沒有跟著警察去柳昌盛家,后面發生的事情,全都在他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