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伸手掐指一算,心中已經有了打算,遣散了所有弟子。
不出兩日,師叔便找到了內鬼,是門中的外門弟子。
那弟子面生,已入門一月有余。
血珠對修道之人用處不大,可對鬼怪用處卻極大,可以大大增強法力。
師叔想要逼那弟子交出血珠,那人也是個硬骨頭,隨即便將弟子押入地牢審問。
只是在押入地牢途中,弟子便咬舌自盡了,好像一切都很正常,卻又透著詭異。
譚嘉宜回到院子中,卻總覺得奇怪,為何找出幕后真兇如此順利,明明那弟子近日來并未出百符門,卻搜查不出血珠,在押入地牢時咬舌自盡。
想及此,譚嘉宜凝神捻算快半柱香,腦海中隱約出現了偷盜藏珠閣的兇手,卻忽然間沒了。
想著想著,譚嘉宜便不知不覺睡著了。
夢中,自己仍然站在皇宮,站在那男子身后。
同樣的場景,又浮現的腦海中。
意味著這件事情并不簡單,一定是推動劇情的關鍵。
可一直看不見男子的臉也是個問題。
夢中,譚嘉宜用盡力氣說著:“你到底是誰?”
男子轉過身,卻十分的模糊,根本看不清楚,被打了馬賽克。
譚嘉宜頓時無話可說,看不見,就說明劇情還沒推動到那個時候,現在尚早。
既然自己能夠一直夢見這個人,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大膽猜測,這個人就是男二許子卿?
高喻興奮的跑到譚嘉宜跟前,給譚嘉宜看自己新練習的符,一副求獎勵的模樣“師姐,我畫的如何?”
紙上面的字有些歪七扭八,像是畫畫,見著小包子如此一副求獎勵的模樣。
譚嘉宜摸了摸高喻的腦袋,認認真真的說道:“小包子畫的畫挺好看的。”
譚嘉宜看著小包子一臉幽怨的看著自己,隨即又重新看了看畫,開始點評道:“小包子畫的山可謂是栩栩如生,你看這山環繞連綿,畫的可是我們門后的那座山?”
小包子盯著譚嘉宜,幽幽開口道:“師姐,這是我畫的鎮鬼符。”
譚嘉宜聽到這畫,左左右右看了會兒,屬實不像,但是不能打擊小包子的積極性“當然了,師姐看出來了,你看這畫的多好。”
有了前面的話,后面這些話顯然顯得蒼白。
小包子收回畫,踹入兜里,便賴在譚嘉宜院子里不走了,一整天都在練習畫鬼符。
譚嘉宜盯著小包子認真的模樣,越看越覺得好看,白白嫩嫩的小圓臉,想上去多捏幾下。
艾木從院外走進來,坐在凳子上,拿出一個白色瓷瓶,說道:“嘉宜,這個是我們家鄉的露玉膏,有祛疤的功效,女孩子還是不能留疤。”
譚嘉宜接過瓷瓶,說道:“多謝了,女孩子留疤確實挺丑的。”
高喻停下筆,睜圓了眼珠子,問道:“艾木姐姐還有嗎?可否也給我一瓶?”
艾木停頓了一秒,說道:“出門在外只帶了一瓶,以后要是有便送給你。”
高喻乖巧的點點頭,繼續練習鬼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