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深處的包房內,一場激戰就此拉開序幕。
目前包房內,是兩男四女在對峙著,本來有三個女孩跟眼前的兩名男子,不知在進行著什么違法勾當,不過這會兒,三名女孩明顯與他們劃清了界限。
“你們現在將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交出來,我說不定大人不記小人過,可以繞你們不死,否則你們今天誰他么也別想出這個門!”
紋身男子手中玩弄著匕首,只見匕首在他手中聽話的像個玩具,聽話地做著各種動作。
而他臉上更是像死尸一般,死氣沉沉,面色冷峻,眼神迷離卻充滿殺氣。
他用沙啞的的聲音,毫無波瀾的音調說出剛才的話,幾個女孩聽著卻緊咬嘴唇,面露怯色。
“沙皮哥,我們也不想這樣,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互相留個活路不行嗎?”之前從洗手間回來的女孩強做鎮定的說道。
“這件事本就跟你們沒有關系,我只要那個女孩,你們不放心可以先離開。”剛才被稱為“沙皮哥”的男子看也不看她一眼,仍然是這副腔調。
“誰不知道沙皮哥是出了名的狠人,恐怕我們幾個早晚會被封口吧,與其這樣,還不如大家一起蹲號子,至少不會出人命。”那女孩接著說道。
“既然春花姐信不過我沙皮,那就沒辦法了,我只能送你們一程了!”這些沙啞而且語氣平平的話語從他嘴里說出,讓人不禁寒毛直立。
“姐,為了這個丫頭,我們犯不著吧?”剛才準備離開的女孩走到她跟前,在她耳邊說道,聲音不大,但蘇小七聽得真切。
兩人又在那咬著耳朵,嘀咕了一陣。
“我們走不了的,這個女孩今天必死無疑,我們難逃干系,再說了你見過沙皮狗殺人留過活口嗎?”
“那現在怎么辦啊,姐,我們總不至于在這里耗著,等著陪葬吧?”
“慌什么!我已經報過警了,他沙皮再厲害,想三兩下就弄死我們,他還做不到,不要跟他硬碰硬,見機行事。”
沙皮看兩人在那里竊竊私語,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他停住手中玩刀的動作,仰起頭露出一絲斜笑。
然后,他看向另外一名男子,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名男子立刻會意,快走了幾步,堵在了門口。
剛才沙皮口中稱呼的“春花姐”就是眼前這女孩,看上去也不過30歲左右的樣子,不過在她們這個行當里也算得上“高齡”了。
“春花姐,要上了!”
“喂,閨女,你還能戰斗嗎?”
“我可以!”
……
等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房間里的四名女孩有兩名已經倒下了,蘇小七雙手緊緊地攥著一塊剛才碎掉的煙灰缸碎片,有血從手中不停地滴落。
她立在春花姐后面,滿臉的血跡這會兒已經干了,褲腿上有幾處破了口子,血跡有滲出情況。
而站在前面的春花姐,手中只剩下鐵鏈,包已不知所蹤,不過她的狀態還可以,只是粗喘著氣,身上滲出的一條條血跡,將上衣染紅。
從她眼中已完全看不出任何的膽怯之意,大有愈戰愈勇的氣勢。
再看“沙皮狗”,他滿臉滿身都是血跡,卻大氣不喘,身形直挺,這些皮外傷根本傷不了他的根本,即使再戰上幾個回合,眼前的兩個女孩也不一定能占得了什么便宜。
守在門口的那名男子,從頭到尾都未參戰,他的責任就是守好門。
不過就在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他的手臂和腿部被打中了數槍,這會兒正躺在地上打著滾,痛苦地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