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過一時好心,答應玉華君幫忙安置那兩個人,現在惹出如此事情,居然牽連云君這等圣賢般的存在遭受質疑,你們也太過分了!
看出她所想,陶道明急忙道:“主事不要生氣,陶某只是隨口一說,并不敢懷疑云君,只是錢泫璃二人死在太學院之中,實在疑點重重,不得不讓我懷疑,乃是太學之中有著問題。”
“陶道明你這是什么意思,質疑我太學的剛正嗎?”一個儒袍老者氣呼呼的闖了進來,憤然的看著陶道明。
“見過白副院長!”季言急忙對其一禮。
陶道明也作揖道:“可是白淵白老先生當面,陶某見過了。”
老者冷冷的看著他,拂袖道:“你陶道明的大禮老夫可不敢受,否則還不知道會怎么死的。這些年來,你浪跡各方勢力,說是為調和爭端,平定烽火,但哪個和你扯上關系的組織最后不是下場凄涼,這天下也沒有因此而安寧。”
“白老先生此言的確有理,其實陶某也不想管這么多事情,奈何天下爭端總是難平。”陶道明有些尷尬,因為這的確是實情,這些年凡是他去過的地方,基本上都會發生各種事情,基本上是走到哪死到哪,他也很無奈。
白淵憤慨道:“自從知道你往我們太學院送了人,老夫就知道一定會出事情,現在果不其然。哼,你居然還懷疑是我太學之中存在問題,依老夫來看,這分明是你的問題。”
見老者言詞激烈,他身后兩個儒生小心翼翼的道:“白老,陶先生多年以來對中土百姓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我們于情于理應該給點面子……”
“給什么面子,讓他這個災星在這里,我們怕是都要遭殃!”白淵怒吼道。
陶道明在旁忽然冷笑道:“老先生此言差異,圣人有言:子不語怪力亂神。您作為圣人門生,太學院高層,理應以身弘道,怎可言此無稽之談。陶某是不是災星乃是愚民所談,難道您堂堂一代大儒,也迷信這種東西?如果這樣,太學院才是真的讓人失望。”
說著,他拉上玉華君,道:“陶某會將今日在太學之中蒙受的待遇廣昭天下,讓世人評論評論,看看究竟是陶某是災星降世,還是白老先生您沽名釣譽,名為圣賢傳人,一代大儒,實則迷信偏見,迂腐不堪!”
“你!”白淵胡子一跳,怒目盯視著陶道明,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時,他身后的一個中年男子急忙說道:“白老,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太學院問心無愧,何懼查探?依典某愚見,不如就讓陶先生仔細查看一下太學上下,看看究竟有沒有包藏禍心之輩!”
季言在旁道:“我也贊成典主事的話。”
陶道明回頭笑道:“果然還是年輕人有膽識,有些人越老越是迂腐不堪,師兄你說是吧?”
“你……”望著陶道明,白淵白老夫子恨不得上去打他一頓,但考慮自身的名譽以及太學的聲譽,他還是抑制住了這種沖動,頓足道:“讓這等災星前來查探,我太學必然大禍臨頭矣!”
陶道明笑道:“老先生還請放心,此番并非由陶某進行查探,而是一位前輩高人前來,陶某這就去請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