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劍本是一對,你那把是牝劍,我這把就是牡劍啊,我這把劍就是我父親從我祖父那里傳下來的,我祖父就是韓太子嬰啊,他跟你的外祖父是兄弟呀!”
“原來你也是韓王室的后人?”
“是啊,是不是很奇妙啊。”
“可是,你當初早就在我們姐妹手里見到了這柄劍,為什么當時不說呢?”
韓信只好隨口胡謅:“我父親故意隱瞞了身世,我當時還不知道嘛,我還以為這種劍天下有很多呢。”
嬴姍梨花帶雨說:“那這么說來,咱們有血緣關系,你是我的……表哥了?”
“可不是嘛。”
嬴姍燦然一笑,撲在他懷里,喜之不盡,叫道:“你是我表哥,我終于又有親人了。”
韓信心想你真正的表哥早就被我坑死了,卻不敢跟她說,說道:“是啊,我們是表兄妹啊,這就是緣分啊。”
嬴姍又哭又笑,對他親近感瞬間加倍,抱著他不肯撒手。
韓信見她一點也不避男女之嫌,暗嘆她仍是一個小姑娘,反正又沒別人在場,就任由她抱著,說:“表妹小師父啊,你這些年可都是怎么過的呢?”
嬴姍被他一句“表妹小師父”逗笑,這才松開,絮絮說了一陣,說墨家弟子都聲討趙準沒有證據就追殺同門,趙準不得不收手,他們才從靈子部出來,后來南星寒鉅子的死因始終查不明白,也就不了了之。
韓信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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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跟她說一些自己的事,也不知說了多久,說著說著,發現她沒了反應,低頭一看,只見她靠著自己肩上,早睡著了,看樣子是苦累了。
“真還是個小姑娘啊,這也能睡著。”韓信又感嘆一句,只見她仍然是滿臉稚氣,長長的睫毛和紅段子一般柔軟的嘴唇倒很是動人,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虞姬,心中又隱隱作痛。
韓信把她抱到了雪竹的床上,晚上就讓她跟雪竹一起睡。
第二天早上醒來,韓信睜開眼,只見嬴姍輕手輕腳,在營帳內四處翻著東西,一開始,還以為她這樣是怕吵著自己,仔細一瞧,卻發現她似乎在偷偷找尋什么東西。
韓信看好戲一般看了她好一會,咳嗽一聲說:“不用找我了,我就在這兒啊。”
嬴姍嚇了一跳,見瞞不過去,就沉著臉色直接問:“韓信,你那條腰帶呢?”
“腰帶?”韓信尤其納悶,問,“你問它干啥?”
“你快告訴我啊!”嬴姍好像很著急。
“你先告訴我,你要它干嘛?”韓信一半好奇,一半逗她玩,故意要看她著急的樣子。
“我沒空跟你說,你快告訴我啊。”嬴姍跌足說。
“咱們墨家不是講究節用嗎,這樣的奢侈玩意兒,我怕小師父你看見生氣,昨晚上讓雪竹收起來了。”
“你快拿來給我。”
韓信看她認真的模樣,就把雪竹喚來說:“腰帶呢,去給我取來。”
雪竹說:“我還以為將軍不要了,讓風奇拿去給了庫房了。”
韓信又把風奇叫來,叫他取腰帶來。
風奇轉身去取,過得一會兒,急急忙忙回來說:“大將軍,不好了,腰帶被人偷跑了,說是毛文那家伙拿走的,有人說,看見他出營往東邊走了,好在走了才不久,還可以追。”
“他怎么也要腰帶?”韓信開始覺得不對勁了,毛文不會僅僅貪圖腰帶的值錢,其間必有蹊蹺,轉向嬴姍問,“這腰帶有什么名堂?”
嬴姍將他拉到一邊,一時情急,如實說了:“那上面有一張地圖,是去黃天瓊的海島的,有了它,就可以迎回黃天瓊在海外的十萬大軍,我們昨天不是刺殺你,是為搶這條腰帶來的。”
韓信大呼:“原來如此,怎不早說!”
嬴姍焦急說:“以前這腰帶失落了,一直不知道在哪里,所以之前沒有跟你說過。而現在你是漢國大將軍,你的立場變了,我怎么好輕易跟你說嘛。”
韓信總算明白了來龍去脈,回想起來,昨晚四大弟子的眼光也在自己腰上瞟來瞟去,原來是這么回事,心想她昨晚上說不定就是有意要睡在自己營帳中的,就是為了偷腰帶,說道:“快走,咱們給你追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