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盈珍不想晚輩面前親口承認的自己的錯誤,沉默不語。
溫立香看清楚了,等著靳圖南回來她一定游說他搬出去。
他不愿意,她就帶著小孩回自己婚前買的小屋住。
“你們一家合伙欺負人,造孽啊,怎么會有這種人。”阿姨對李綿綿罵罵咧咧。
李綿綿搗對方胸口最軟的地方。
疼的阿姨哎呦哎呦的叫。“在罵試試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你敢,你個小賤蹄哎喲”
溫立香目瞪口呆,堂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兇了啊。
幾人僵持到警察來后。
阿姨被帶走問話。
李綿綿也跟著去做筆錄,再次回到靳家時,蕭遠道和靳崇安聊得正起勁。
李綿綿“遠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蕭遠道“我猜的。”
溫立香插嘴“堂姐,那個女人怎么樣了”
李綿綿“拘留了,動手打人屬于尋釁滋事。立香,我跟你說,往后與人鬧矛盾,千萬別先動手。實在忍不住,別打臉,就像我先前那樣,打人胸口,傷了她也不能脫了衣服自證。”
蕭遠道滿眼含笑,她早學會這樣,以前也不會吃別人的虧。
溫立香點了一下頭“嗯。”
李綿綿“小孩退燒了嗎”
溫立香“退了。”再不退,她還得送去醫院看看。
李綿綿“工作的事情可以放一放,孩子要緊。”
溫立香“我打算好了,以后不去店里了。”就按照堂姐說的,偶爾去查賬。凡事親力親為她根本顧不上孩子。
李綿綿從包里拿出畫稿“我來是送畫稿的,想不到會和你們家那位阿姨起爭執。”
溫立香接過畫稿后,并沒有翻看,她說“我放屋里去。”
李綿綿“正好我也走了。叔叔阿姨再見啊。”
“慢走。”
李綿綿與蕭遠道離開。
一路上,李綿綿都在吐槽關盈珍。“遇到這種婆婆真是倒了血霉。換作我,我不過了,離婚自己帶小孩。反正能養活自己。”
蕭遠道嘴角勾了勾,天真。
溫立香想帶著小孩走,靳圖南也不會愿意啊。
靳家若不同意,溫立香能做成什么事擺地攤估計都擺不成。
除非她離開燕京。
人都是有軟肋的,溫立香有父母,和靳家鬧得不可開交得不到好處。
溫立香不是傻子,和靳圖南在一塊兒連孩子都生了,應該知道和婆家鬧翻會有什么后果。
兩人騎了一段路。
李綿綿看到一個背影單薄的男人摔倒,躺地上一動不動。
陸陸續續的行人路過他身邊,卻無人幫扶,李綿綿做了一番心理斗爭后準備過去扶。
蕭遠道拉住她“這個人后腦勺著地,不能亂動。得叫專業的醫生來才行。”
李綿綿“你也算醫生啊。”
蕭遠道“我不敢扶,這個人意識不清醒,動了若造成二次傷害,好心會辦壞事。如果清醒的話,我會問對方有沒有高血壓,心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