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蘺安排好了蘇木的事宜,便騎馬回宮了。
接下來的幾日,一切都漸漸步入了正軌,沈江蘺也很懂的放權,并沒有大手大攬的將所有的事情都讓自己去干。
現在的皇宮讓白芷布置的很舒服。
按照沈江蘺的設計,做出來的貴妃榻,柔和暄軟,上面又放了好幾個鴨絨的枕頭。
沈江蘺最喜歡的就是將自己陷在里面,隨意一躺,都是舒服的姿勢。
時今五月,隨處可見早鶯爭暖樹,新燕啄新泥。
春風綠了江岸,明月照了清風。
明月高掛,沈江蘺肆意的躺在屋頂上,賞著星星,涼著晚風。
一人,一月,一壺酒。
“不知道神醫駕到,有何貴干?”
拿著酒壺的沈江蘺,隨意一瞥。
一襲紅衣的許南星,飄然而至,光明正大。
還真的是把皇宮當成了他家的后花園。
“無礙,南燭。”
許南星主動現身,才被南燭發現。
沈江蘺的一句話,制止了要出手的南燭。
許南星隨意一坐,那姿態,比沈江蘺更像一個皇帝。
“你還真的是拿皇宮當你家了?”
“可以是我家。”許南星略有誘惑性感的聲音傳來。
沈江蘺終于偏頭,看了一眼許南星。
“還沒治好病?”
許南星搖頭,骨節分明的手指,指著自己的心臟。
“這里病了,你能治。”
沈江蘺瞬間惡寒,運氣輕移,離了許南星兩米遠。
許南星紅袖展開,整個人貼著烏青色的房脊,斜飛而來。
沈江蘺一腳踢出,許南星貼著腳面翻身飛轉。
月光下,紅衣翻飛,妖嬈嫵媚。
許南星不在上前,他立于一端,看著沈江蘺。
“我不好嗎?”
沈江蘺明明白白的翻著白眼,讓許南星看的清晰。
“神醫,你的腦子確實不太好用。”
“我從沒見過你的臉,與你也只是幾面之緣,幾乎每一次都在打架,你好不好還用明說嘛?還有你哪里來的自信,你喜歡的人就要喜歡你。這是什么強盜邏輯?
許南星確實不懂,他只是才明白自己的心思,也不懂怎么追人。
就是想告訴她。
“你可以看我的臉?“許南星白瓷般的手指覆上了面具。
“停!我不看!”沈江蘺還用衣袖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其實她暗地里也好奇這個家伙長得什么樣,打算用精神力偷看一下。
“為何?”
沈江蘺真的開始好奇,這個奇葩的神醫從哪里出來的。
“誰知道你有什么癖好?萬一看了你的臉,你就死皮賴臉的讓我娶你,那我不是虧了。還得費死費力的將你打死。”
娶我?
許南星一共就聽見了這兩個字。
沈江蘺不想與這個神醫糾纏,換了一個話題。
“你是不是在找齊圣人的字畫?”
許南星的注意力被轉移了過來,清冷的嗓音傳來。
“你有。”
沈江蘺也放下了衣袖,看著恢復正常智商的神醫說道:“確有一幅。”
“你要什么?”
沈江蘺搖頭,雙手背在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