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慘叫聲接連不斷,引起了不少田埂上耕種的農戶抬頭來看。
“這些人有病吧,干嘛跟著馬車后面跑。”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指不定是瘋子跑出來了。”
車轅上,裴淵與季知歡坐在一塊,“你要是覺得季國公府那群人麻煩,我可以找以前的朋友幫你解決。”
裴淵眨眨眼睛,絕對不說自己有辦法。
季知歡搖頭,“不用,就他們,我自己可以輕松搞定。”
她就沒把季國公府放在眼里過。
裴淵有些失落,要是有尾巴,早就耷拉下來了。
“不過還是謝謝你。”季知歡看著他道。
裴淵立刻又振奮起了精神,“不用跟我那么客氣的,也不用把我當外人。”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在車轅上摳了摳。
季知歡突然伸手摸到了他的腿,揉捏了一下,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到下面的肢體充滿了力量與肌肉感,看來這小子果然是裝的。
剛才他要是不出手,自己只是懷疑,可惜他出手了,在場那么多人,除了他所在的方向能做到,季知歡不做他想。
不過她沒揭穿,現在一家人住在一塊挺好的,也不知道他們能住多久,總歸是要走的。
裴淵的手卻緊緊扣住了車轅!
她摸我了!她摸我了!!!!
裴淵覺得自己的心跳聲都快跟戰鼓差不多了,他喉結滾了滾,正尋思著說點什么時候,滿腦子都是林院長那書里怎么寫來著?
當跟夫人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要擺出優雅迷人又不失俊帥的姿勢。
裴淵尋思著,他現在坐在這,也不好擺啊。
季知歡已經把手抽回去了,“這腿老好不了可不行,下次試著給你針灸一下吧。”
裴淵:?
“你還會針灸啊?”
季知歡扭頭,“不會,死馬當活馬醫嘛。”
看你裝到什么時候。
裴淵笑容僵在了臉上,啊這。
在車廂內暗中觀察的裴寄辭直接把書蓋在了自己的臉上,蠢爹,不可教也!
回家的時候,白縉正幫著幾位大嬸在干活,阿清屁顛顛跟在他后面,問東問西。
院子里,太上皇跟長公主姨婆的氣氛可就不大好了。
姨婆虎視眈眈盯著手里的牌,“我說了,你胡炸胡。”
太上皇不拍桌,“胡說八道,我能訛你這點碎銀子?”
姨婆瞪圓了眼,“你就是炸胡,我陳家村雀神打遍天下無敵手,我能忽悠你?”
“那可不好說。”
姨婆與太上皇齊刷刷看向了楊嬸子跟老鄧。
“你們來評評理,是不是他胡炸胡。”
“放屁,我打馬吊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我就沒輸過。”
“呸,跟你打的人敢贏你么?敢么!”
根本插不上話的楊嬸子與老鄧……算了,還是看看還有什么活還沒干吧。
【寶子們早上好呀,黑子隨便,反正我也不在乎你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