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準許,秦氏,還不將事情始末一一道來。”
秦氏一聽能保命了,便趕緊都老實交代了。
原來當日辛安平得知她介紹的人家是李廣篌之后當即就和她大吵了起來。
辛安平在秦氏面前是沒有太多的尊嚴,但凡觸及到他的底線,仍是據理力爭。
“你怎么能把小荷嫁這樣的人家?那李大人可是與老爺子稱兄道弟過的,那歲數都快趕上小荷的爹了!還有你究竟知不知道那李大人是個啥樣人,原配被活活氣死,又在外面花天酒地,你這不是把小荷往火坑里推嗎?這門婚事我不同意!”
秦氏便吼道:“你現在又和我說不同意了?那當初尋思什么了?現在人家聘禮都下了,你讓我怎么和人家交代?”
辛安平氣道:“你當初也沒說是許給他家,如果當初我就知道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你做這個媒,你要嫌不好交代就我去說!”
秦氏冷笑,“你去說?你知道那個李大人是個什么人?你惹得起嗎?你當我真愿意保這媒,還不是李老夫人看上了小婉,如果不把你那外甥女嫁過去,就要把小婉嫁過去,孰輕孰重你自己沒數?”
辛安平挺著腰板,“那也不能就這樣把小荷推進火坑啊,當你把小喜弄丟了,已經讓她受了半輩子的苦了,我不會再讓小荷受苦!”
“那你就要犧牲咱們家小婉是嗎?對,小婉是不跟你姓,可那也是你的親骨肉啊!我告訴你,你不準去,你就給我老實地在家里呆著,等花轎抬進家門!”
秦氏說完便派了人將辛安平給看了起來,自己則是去準備后續的事,還特意去幫葉安荷定了喜服。
可也就是這么大會兒的功夫,辛安平就不見了,并且連帶著聘禮也不見了。
他留了信說,這聘禮既是給小荷的,那理應給小荷送去。
秦氏老實地交代了全過程,并道:“我就是看著這紙條才帶人上門去找你的,我哪知道這老東西是騙我的!”說著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嗷哭了起來。
班況忙詢問:“那紙條現在可還有?”
秦氏忙從懷里掏出字條來,的確與她所說無異。
班況又問:“那這紙條可是辛老爺親手可寫?”
秦杭看罷,立即說道:“是我爹的字跡!我從小開始學字的時候很叛逆,是我爹陪著我一起練的,那字跡我絕對不會認錯!”
葉安荷的心中五味雜陳,若字跡是辛安平的沒錯,那么也就是說他為了自己欺騙了秦氏,并且還拖著那些聘禮退還給了李家。
后面的事情葉安荷已經可以想象得出來了,定然是李家惱羞成怒將辛安平給關押了起來。
她忙問:“墨白,你們在搜尋證人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么暗牢?”
蘇墨白搖了搖頭,“沒有,我們生怕遺漏了哪個受害者,把所有的牢房都找遍了。”
葉安荷著急起來,“那他會被藏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