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回來附耳低聲回稟。
“寧王殿下出了宮,徑自回王府了。”
顧文城狐疑看他:“確實?”
“不會有誤。”
雖然不知道寧府里,究竟有什么事情。
值得他放棄這大好的機會。
顧文城心里卻是高興。
微笑著點點頭:“走得好。”
心里不住鄙棄。
兵魯子就是兵魯子。
一點頭腦都沒有。
滿朝文武皆在,正是露臉的好機會。
他居然就這么悄無聲息的走了。
倒是正對了自己的心思。
心里冷冷哼了一聲。
想著等將來自己坐上了寶座。
定要奪了他的所有。
看他再如何目中無人,與自己作對。
端了酒杯,與對面一位文官遙遙相敬。
顧文城心里好不得意。
匆匆趕回王府的顧慕遠無心這些。
自南鳳儀落水,他便整日的在身邊照料。
雖然人已經醒了過來。
卻總是咳嗽不止。
這幾日夜里,發作的更是厲害。
每每都要咳醒三五次。
看著整個人都消瘦了許多。
現下,又快到了用藥的時間。
那藥汁苦澀。
她每次都是推三阻四。
這樣下去,病況如何能好?
還是得自己親自在旁看著,才能安心。
南鳳儀果然正在與靈心大眼瞪小眼。
“這藥,奴婢都已經溫了三回了。”
“王妃若是還不肯吃。”
“便只能等王爺回來,與他告狀了。”
“嘿,你這個臭丫頭。”
“是不是瞧著我如今病著,奈何你不得?”
“竟然敢去告我的狀?”
想了想,繼而笑起來。
“王爺去參加宴席,今晚少不得要飲酒。”
“說不定回來時候,酩酊大醉。”
“你這個狀,怕是告不成。”
靈心氣悶,卻又奈何不得她。
正想著再怎么哄騙威脅時。
就聽著身后門開的聲音。
見是顧慕遠回來,歡喜道:“王爺回來啦。”
后者淡淡點頭。
在門口處將身上的大氅脫下。
想著身上一身冷寒。
別帶進室內冷著了榻上的人。
站到暖爐旁,烤了烤手。
“王妃又不肯喝藥?”
瞧著他倆的局面,顧慕遠心如明鏡。
“才不是。”
南鳳儀趕忙否認。
她是真的怕了這家伙。
前次,因為藥味苦澀,她鬧著不肯用。
這家伙居然當著下人的面。
一口一口親自渡了,喂給自己。
臊的她,簡直無顏見人。
接過靈心手里的藥碗。
顧慕遠坐到她跟前。
“其實,本王還是喜歡你不喝藥的。”
“那樣,也才好有機會,與你……”
南鳳儀伸手捂住他的嘴。
告饒道:“我喝,我真的喝。”
說著拿了藥碗過來。
看著里面黑漆漆的顏色,心里犯苦。
卻還是硬著頭皮,仰頭一口喝下。
靈心在旁恨不得拍手叫好。
還是得王爺出馬。
都不用多說什么。
王妃就乖乖的喝了。
自己磨了大半夜的嘴皮子。
一口藥都勸不進去。
看來啊,王妃以后,是逃不出王爺的手心兒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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