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了整個皇城的南景庸,并不知道顧慕遠帶著兵馬,正在來的路上。
將眼前試圖反抗自己的女人一把丟到床榻上,他笑得肆意。
“貴妃娘娘襄助,本殿下無以為報。”
“將來登基,封你為皇后,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阮紅紗撲倒在床榻上,眼角因著惱怒,有些微微泛紅。
“你敢!我是你父皇的女人,論理,你該稱我一聲母妃!”
“哈哈哈哈哈哈”南景庸一邊解開自己的領口。
一步步向她靠近:“母妃?”
“我的母妃早就死了,如今葬在皇陵之中,正等著與父皇團聚呢。”
伸手拽著她的頭發將人拎起,南景庸摩挲著那精致的容顏,忍不住輕嗅著她發上的清香。
阮紅紗雖然是皇帝寵妃,年紀與南景庸卻是相仿。
雖然相助于他,為的是將來自己的兒子登基為帝。
可沒想到,他竟然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哪怕南崇善親手寫下了立位詔書給自己的兒子,他居然敢當著皇帝的面撕毀。
“你大逆不道!”
想到南崇善指著他的鼻子,痛聲怒罵,阮紅紗禁不住也如此罵道。
“大逆不道?”南景庸玩味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看著她憤怒,卻無法反抗的樣子,粗糙的指腹忍不住摩挲過她的唇瓣。
“你背著父皇,與我勾連,殺了太子,貴妃就不是大逆不道了嗎?”
想到南玄的死,阮紅紗禁不住渾身顫抖:“本宮何曾要你殺他?”
“哦?”南景庸挑了挑眉:“心疼了?”
“原來貴妃娘娘心中在意的人是他啊……”
驀然將她下巴抬起,俯身在她唇上吻下,南景庸將人摟進懷里。
“放開我!你這個畜生!膽敢輕薄于我,陛下定不會饒了你!”
“嗤啦”一聲脆響,南景庸看著她眼眸里的驚惶與淚光,禁不住就輕笑出聲。
“你知道嗎?”
看她一直用手捂著殘破衣領下露出的雪白肌膚,南景庸又往前踏出一步。
“你現在這般模樣,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疼你一番。”
說著一把鉗了她的脖頸,將人按倒在床榻上,傾身而上。
“你這個畜生!禽獸!放開我,你放開我!”
南景庸聽著她顫抖驚叫的聲音,越發覺的過癮,在她耳邊笑道:“貴妃盡管放聲叫。”
“若是父皇看到他的愛妃,與本殿下在床第間顛鸞倒鳳,你說……”
瞇起細長的眼眸,南景庸在她脖頸啃噬了一口:“你說,他會不會氣的直接吐血身亡啊?”
阮紅紗聞言,哪里還敢再出聲,攥緊身下錦被,忍受著他的撻伐,默默流淚。
她滿心后悔,不該引狼入室。
若南玄登基為帝,以他的脾氣性格,只會善待自己。
可南景庸,她心里恨得牙根癢癢,自己怎么就這么蠢!
悄然拔下頭上的金簪,阮紅紗拼盡全身力氣,回身朝他狠狠刺去。
“不識好歹!”
南景庸不備,那金簪刺堪堪刺進了他的胸口,所幸傷的不深。
惱恨的將簪子打落在地,抓了她的手腕,將人正對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