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爺消息夠靈通啊,我這三天不露面,一露面你就找上門來了”王忠志說到。
“那還不是因為王縣長天賦異稟的頭發,還有我們這小地方,你知道的”任康還是笑著說到。
“想必任老爺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吧,那我就得好好享受了”王忠志說到。
“享受談不上,接風洗塵任某一定做到盡心盡責,畢竟這是我的工作”原來這任康也是攏福鎮鎮長。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走”王忠志叫了護衛然后一群人朝鎮中心走去。
“看了這姓王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四季詩人旁邊的一個人說到。
“我看也未必,要不這縣長上任為什么躲著任家呢”另一個人說到。
“第一人縣長你們聽說了嗎?聽說辦公室就在任家大院里,表面上還不是說為了節約成本,其實誰知道啊,唉”哪一個人接著說到,然后大家各自散了,喝酒的繼續喝酒,聽完故事的該離開的也離開了。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四季詩人念叨著也離開外鄉人酒館朝那個鹵肉店走去。
只見鹵肉店里一個身形有些彪悍的男子,手里拿著鐵鉤在翻著那看上去色澤誘人的鹵肉,四季詩人近看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黃鶴營市名言“鹵肉就酒,越喝越有”。
“老板,來一斤鹵肉半斤豬耳朵”四季詩人看了看老板,不過他看見老板衣服上也有著一些新鮮泥土。
“怎么?今天沒去任老爺哪里拿牌子啊”鹵肉店老板說著,收了的鉤子也動了起來挑選著四季詩人要的鹵肉。
“今天他家有客,算了”原來這四季詩人有時候回來也會去任家,而任家也是為了顯示自己救助窮苦,所以也會給他一些吃的,不過他每次也就只要鹵肉。
而任家的物品采購自有一套管理流程,也就是陰陽鎖符制,因為任家產業眾多,而家族里面的一切用度也就從自家產業中拿來。
為了避免采購之人弄虛作假中飽私囊,一般也就用上好木料刻制類似兵符一樣的兩塊木牌,牌有大小,而且刻的字大小不同,每一房每一個主子都不一樣。
而且其中刻的深淺不一,位置也不盡相同,聽說是請了黃鶴營市最好的木匠雕刻而成,無人可以模仿。
比如說是取肉的牌子,任富公子要用,那么院內的家丁便拿著“任富肉”字樣的牌子過來,任富肉三個字是立體的,并且凹凸不平的,此為陽,而肉店的木牌也就是陰有著剛好把這陽牌合上去嚴實合縫的效果。
而且每次都會登記拿了多少,每月會進行核對查賬,也是為了杜絕家里的人利用自己的長相的特權去家族產業偷拿,而且規定只認牌子不認人,即是如任富這樣的人,他沒有牌也拿不到他家肉店里的一塊肉。
而陽牌都有任家的專門管家保管和登記,不可謂不嚴格。而這四季詩人拿了肉也就離開了。
不過這學校里面的人醒來后又都做了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