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我的女兒,我要看看我的女兒!”她猛地又站了起來,往一旁的警界線沖了過去。
正好迎面撞上了一個法醫,法醫被他一把撞倒在地,好半會兒才緩了過來。
在看到法醫后,白琳的眼神變了變,雙唇微張,似要說什么,只不過還是忍了下來。
不過她的表現并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法醫大概五十出頭,身材微胖,嘴邊蓄有一圈胡子,他站了起來,用白大褂擦拭著一幅黑眼鏡,了解到了撞他的是死者的親屬,法醫也沒有生氣,而是拖了運氣說道:“這位親屬我了解你的心情,只不過你還是不要進去好。”
“為什么?難道連我的孩子最后一面我都不能看嗎?”岑夫人不解。
“這......”法醫心里所想,自然是不愿讓親屬看見死者那副模樣。
“讓我們去看看吧,我們能承受的,我們不想我們的孩子走了,她的父母都沒見她一眼。”岑山走了過來,攙扶住自己的老婆,語氣誠懇道。
法醫想了想,還是嘆了口氣:“那好吧,不過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車翰林,劉東和白琳三也想跟著過去,可卻被警察攔住了,法醫看過這邊,目光驚奇的投在白琳身上,隨后上前說道:“也讓他們進來吧。”
于是,車翰林等也得以進去。
岑青的頭已經從儲物柜里拿了出來,有幾名刑警還在儲物柜里采樣,法醫走到一旁的地面,那里放著一張白擔架,擔架上蓋著白被,只不過白被下只有一團凸起。
法醫蹲了下來,拉住了白被的一角,抬頭問向岑夫婦:“你們真的準備好了嗎?”
兩人在見到那詭異的凸起,心早就提在嗓子眼上,兩人雙手相握,看了一眼對方,隨后對法醫點了點頭。
白被拉開,岑青的頭長擺在擔架上,她雙眸已被合上,宛若安詳著睡著,只不過她脖子一下的身軀卻空蕩蕩的不知在何處。
即使已經在電話中,從車翰林那得知自己女兒的死訊,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
但岑夫人還是一下子跪倒在地,喉嚨嘶啞著,險些暈了過去。
那穩重的岑山,此時也是扶不住自己的老婆,用手捂著自己雙眼,牙齒在唇上印出紅色印子,啜泣了起來。
劉東流著淚,想要上前安慰下老人,但卻被他一把甩開。
幾名女警官上前去安慰了他們。
而法醫,車翰林,還有白琳則默默的退了出去。
“琳兒,你怎么也在這里?”法醫在無人的時候,突然問向白琳。
車翰林一愣。
白琳則是向法醫靠了過去,攙住法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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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
“老爸,這位是車翰林,我以前像你提過,在我們局里很有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