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聞大名了,車先生。”法醫伸出手朝向車翰林。
“那里的事。”車翰林與其一握,問道:“您是白琳的父親。”
法醫點頭,笑道:“嗯,我叫白世文,你和白琳這丫頭年齡相仿,叫我文叔就好了。”
“行。”
白世文這名字車翰林倒是聽說過,是這一帶一位有名的法醫,只不過之前沒有機會認識,更不曾想到他竟會是白琳之父。
“老爸,這次的案件報告,可以說給翰林前輩聽嗎?也許他能幫上忙呢。”白琳道。
“不用了。”車翰林連道。雖然心里確實是想知道,虧的白琳了解自己。
他也看過岑青的尸首,只不過并沒有看到切面,也就判斷不了她如何被殺,身軀又會被藏在何處。
“這有什么,以翰林小侄的能力,我們法醫屆可沒人不知曉。”白世文見女兒的模樣,露出一笑:“只不過這次的案件也是有點離奇,死者是女性,只有發現頭部,頭部的切面是用手術刀分離出來,只不過從手法來看,應該不是專業人士所為,而尸首也是用甲醛溶劑簡單處理過。”
這點車翰林倒不意外,這從岑青頭部保存情況就能越猜一二。
“由于現在只有發現死者的尸首,所以還不能做出其他判斷。也無法判定死者的死因。”
“只不過......”白世文頓了頓,“在這邊早一些的時候,我們曾在鎮西北的安北橋下,發現過一只斷手,整個手臂也是被手術刀分離出來,經化驗應該屬于一名成年女性,不知是否與這名死者也有關系。”
“估計可能很大。”車翰林一愣。
白世文也是點頭。
“可安北橋距離這里可有不小距離啊,兇手為何要花這么大力氣,將岑青的尸首送到健身房,又將手臂送去安北橋,而其他部分又會在哪里?”車翰林皺眉沉思道。
但白世文也是回答不了。
“當然也不排除,會是第二個死者的。當然這得等DNA配對結果出來。”白世文只能如是說道。
車翰林點頭,坐在一旁沒有多回答。
白世文則是起身,說道:“有新的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知你的,我先去忙了。”
而就在這時一位年輕刑警跑了過來,對白世文喊道:“白法醫,我們剛才接到局里通知,說是在鎮南的平安山下,有人發現了一個女性軀干藏在一個觀光洞里。”
“什么?”白世文一驚。
“你說的軀干可是女性,且四肢和頭部都不見?”車翰林也是聽到他們的交談,立即問道。
那刑警沒有多想車翰林是誰,下意識的回道:“啊?是,確實是,軀干是女性,且沒頭沒四肢。”
車翰林突然覺得有絲寒意,緩緩說道:“先是頭,再是手,現在是軀干......”
“難道......難道岑青被五馬分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