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回到家中,就看見兩個醉漢在哪哭天搶地,一個捧著一盆野花喊著小花啊小花,一個在哪低著頭叫著我得秋啊,我的秋啊,轉頭看了一眼姐姐綾香,綾香只是給了他一個無奈的表情,頓時覺得這兩個人肯定是中邪了,無奈的撿了幾塊剩下的獸肉填了填肚子,回到院子繼續練起了他的自創劍法。
在他感覺自己的劍法已經可以宣布大成,正準備一鼓作氣劈開眼前那個討厭的石墩子的時候,姐姐在屋里大聲的喊了他一聲,原來爺爺和阿爹都已經喝的不省人事了,綾香無奈,只能叫著南風幫忙一起把兩人扶到床上睡下。
“酒有什么好喝的,還是任先生給的茶好喝一點。”南風想到。
一夜無話,一夜好夢。
“南風,南風,醒醒!”
南風睜開眼睛,發現阿爹正站在他的床前,見南風醒過來,對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他跟自己出門。
他領著南風來到自家的小倉庫,從里面拿出一大一小兩個木箱,放在南風面前,并未著急打開,只是坐在地上開始閉目養神,像是在回憶什么又像是在組織語音。
倉庫里面靜靜悄悄,除了能聽到外面的鳥叫再無其他聲音,就在南風準備回去再睡個回籠覺的時候,雨生打開了大一點的箱子,取出一把通體藍色的長劍。劍鞘上刻著奇怪的紋路,沒有多余的裝飾。他抽出長劍,劍刃竟有幽幽藍光流轉,劍格上方刻著一個秋字,劍柄用金色絲線纏繞,劍把尾部掛著一個仿佛護身符一樣的劍穗。雨生舉起長劍,陽光照在劍從上閃出陣陣寒光,照在他的臉上,讓回憶的表情愈發清晰。
“這把劍名為落葉,是你阿媽的劍。”
這句話落在南風耳朵里無異一聲晴天霹靂,從南風記事起就沒見過阿媽,長大后看著小伙伴都有阿媽,小南風跑回家和阿爸要媽媽,那是雨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他發了很大的火,連姐姐也被牽連,從此以后南風在沒有在鐵生面前提起過阿媽,沒想到今天他竟然會主動跟南風提起她!
“其實,任先生并不是第一個來到村子的人,你阿媽才是。”雨生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繼續說道。
看著南風一臉震驚的表情,雨生似乎很滿意,擦了擦眼角繼續說道。
“你阿媽和任先生不一樣,那一天下著小雨,我在東山追蹤一只山狼,也不知追出去多遠,就聽見村口的老黃狗在遠處死命的嚎叫,等我跑過去才發現是一個渾身濕透穿著勁裝背著長劍的男人暈到在了一顆樹下,手中拿著空了的干糧口袋,呼吸也很微弱,因為當時除了村子的人并沒有見過外人,我也沒多想就把她帶回了家,喂了一點肉湯準備給她換一身干衣服,就解開了你阿媽的衣服,沒想到,哈哈。”雨生彷佛又想起來當年的場景,臉上泛起了微紅,他撓撓頭,只能用哈哈來掩飾尷尬,見南風聽的懵懵懂懂,他咳嗽了一聲繼續說。
“那時阿爹也才二十二三歲,對男女之間的差別也知道的不多,直到完全解開你阿媽的衣服,看到里面的光景,我才知道事情大條了,還沒等我做出反應,你阿媽因為吃了一點東西,恢復一些體力就清醒了過來,看見一個男人一動不動盯著她看,而自己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身上的衣服都被解開了,一時間又羞又奮,尖叫一聲,抽出我放在她身邊的落葉長劍就追著我砍,砍的那叫一個兇啊,還是你奶奶聽到我這邊的吵鬧聲趕過來示意你阿媽還沒穿好衣服,才驚的你阿媽停手,不過
(本章未完,請翻頁)
那時候,我把你阿媽已經看光了,嗯,就是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