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預防萬一,香隊長和監獄長商議后決定,暫時不抽調人員離開。由干警和一部分龍芯戰士協同,將緝拿的襲監人員收押在監區獨立的小黑屋中,一個小黑屋五個人,一共十間房,剛好夠用。
剩下的龍芯部隊的戰士繼續留守羈押大樓,預防不可預料的因素出現。
另一方面,四監區旁諾大的植樹林內,潛伏待命的幾十名死士也遭遇了與侵入六監區的死士一樣的局面。
一隊的死士頭目一直到昏迷都沒有看清襲擊自己的高手的身影。
從最開始對手下逃亡的猜測,到之后被夜色中一晃而過的黑影驚嚇,再到一隊幾十名死士攜武自衛,直至最后,一隊的頭目無可奈何的發現根本沒有機會撇開潛藏在黑暗中的高手進入近在咫尺的監區。他們向一群活在黑暗中的兔子,連自保都無法做到。
面對著如墨的夜色,感受著寒冷入骨的夜風。死士們的心越來越涼。因為,他們的身邊不時會有隊友莫名其妙的暈倒。即便,隊長下達了緊貼防御的指令。他們還是悲哀的發現。再怎么緊貼,也看不清對方攻擊的身影。更別提那些潛伏在黑暗中,隨時攻擊他們的高手隨意從哪個方向向他們發出致命一擊。
不斷地有人遭受襲擊,不斷地有人在自己身邊躺下。如同破布一般歪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更可悲的是,由于離哨塔太近,為了防止哨塔上的哨兵發現。這些可憐的死士既不敢打開隨身攜帶的照明,又不能高聲呼救。這是敵人的地盤,呼救?想多了。
最后,以付出幾十條“人命”的代價,一隊的五十名死士中有十五名成功撤出了不停收割人命的干警植樹林。
正當一隊頭目考慮要不要帶著這些弟兄盡快趕回鷹山鎮向正在后方坐鎮的陳煜大人匯報的時候。他的眼前多了一雙眼睛。
那是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一隊頭目看到這雙眼睛的瞬間,下意識的認為這雙眼睛一定不會屬于男人。因為,這雙眼睛里隱含著太多的羞怯。與他上上上一次執行刺殺任務回來后,太師賞賜給他的侍女的眼神一毛一樣。
那一瞬間,一隊的頭目大腦迷糊了,他甚至以為自己已經完成了刺殺白起的任務,風光無限的回到了自己的宅邸,看到了坐在床邊面含嬌羞,眼帶風情的侍妾。
然后,一切歸于黑暗。一隊的頭目圓睜著雙眼,歪倒在地。四周響起一片低低的驚呼聲。
緊接著,一個又一個的死士不甘的歪倒在地。他們無一例外的沒有看清襲擊者的身影。漆黑的夜色里仿佛潛藏著無數的高手,迅速有效的襲擊著這些半生都在磨煉殺人技術的越國死士。貪婪的收割著他們的驚恐,品嘗著他們的畏懼。
幾分鐘后,坐在總監辦公大樓中的何錦川中校站起身,他拿起面前桌上的電話給鷹山鎮總監政委打了個電話。讓對方派人去四監區某個哨位旁的植樹林內緝拿歹徒。
當鷹山鎮監獄的總監政委還在電話中提出質疑時,何錦川掛斷了電話,拿起一旁沙發上隨意丟置的軍帽,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打開辦公室的大門走了出去。
門外站著一男一女,兩名年輕的軍官。兩人都帶著老野的制式大檐帽,只是因為走廊燈光的原因,看不清真容。
男的身影瘦下,一雙如鷹隼般的眼睛在軍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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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動著鋒利如刀的光芒。
女人長發飄飄,一雙丹鳳眼含情脈脈,羞怯楚楚的看著何錦川。
“收隊。”何錦川淡淡的說著,自兩人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