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種大話,要不是老莫他從總監倉庫里弄來這幾副夜視鏡。你我現在就是瞎子,哪還能如此輕松的打退對方的進攻。”二排長李旭淡淡的嘲諷了下方嘯天。
“那倒是,這玩意用的順手啊,看得清楚明白,這些山猴子甭想過咱們這一關。一會等隊長他們再調三個排的弟兄來支援,這幫兔崽子不是咱們盤里的菜,想怎么夾就怎么夾。哼哼~”方嘯天也不在乎老戰友的嘲諷笑呵呵的說道。
“不過,咱們這么個偏遠山區的窮監獄怎么會有這么高端的裝備呢?我聽說這些玩意那可是特種部隊才能配備的,老貴了!”李旭有些想不通。
“你去問隊長啊。我哪知道。”方嘯天端起槍繼續瞄著平房區,防止對方發動新一輪的突擊。
“我哪敢啊,隊長他老人家的脾氣你還不清楚?得嘞,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當兵到現在六七年了,還是第一次參加實戰演練,繼續爽著吧。”李旭很有自知之明,簡單明了的回復了老戰友的話后,舉起槍認真的瞄準了平房區,隨時準備扣動扳機。
“大佬,怎么辦,敵人有準備啊,光線這么暗都能準確命中我們的兄弟,不好突進。”一名跟隨頭目參加過刺殺行動的死士湊到一隊頭目身邊,一邊小心的觀察著漆黑的老煤場大門兩旁監墻上那些隱沒在黑暗中的射手,一邊問道。
“看來他們有夜視鏡,否則只能是具備親武士能力的強者才能透過黑暗察覺我們的行動。先觀察一下,讓兄弟們不要貿然行動。”頭目冷靜的分析道。
“我們那些受傷的兄弟怎么辦?流血過多會死的。”一名年輕的死士聽著遠處的哀嚎聲,微顫著聲音問道。
“沒辦法,進了這道門,生死便不是我們自己能掌控的了。希望活佛能憐憫他們,讓他們能走的安詳一點。”頭目聽著年輕死士的話微微感嘆道,邊說著,他雙手合十默默的禱告了幾句。
在越國佛教是國教。人們相信往生極樂,因此,死士們也相信通過自己這一輩子的不懈努力能換來下一世的富貴榮華。
旁邊的幾名死士也默默的閉上眼睛,雙手合十替未死將死的隊友默默祈禱。
由此老煤場前的空地陷入長久的沉默中,雙方都按兵不動,彼此觀察著。
然而,平靜的夜晚終究被五監區的槍聲打破。大批的黑色鳥兒自五監區旁邊的樹林中飛起,遮天蔽月的從巨大的煙囪旁飛過。奇怪的鳥叫聲不斷的在夜空中響起。五監區的勞改羈押大樓隨著槍聲和鳥叫聲騷動起來。
勞改們爭先恐后的擠在自己的牢房中唯一的小鐵窗旁,向外張望著。就連和白起住在一個監房里,平時害怕白起害怕的要死的勞改們此時也顧不上害怕。扎堆著擠在鐵窗旁邊費力的向外張望。
只有白起和他的兩名侍從沒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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