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剛才可是有事刺激了汐兒?”
金莠還不知道雞鳴村白家族人一夜暴斃的事。
“伯母,有人打匿名電話給汐兒,說雞鳴村白家全族一夜暴斃,是對方給汐兒的禮物。”
金莠拿咖啡杯的手一時手滑,咖啡杯摔碎在了地上。
金莠已顧不得杯子,她上前激動的抓著覃云深的胳膊。
“整個村的人,無一幸免?”
覃云深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金莠,他只得笨拙的點著頭。
“恩,全村人不幸全部暴斃而亡。”
金莠嫁到雞鳴村二十年,朝夕相處間,她早把族人當成了親人。
雖然因為白靈汐的紅眸關系,族人不待見她。但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整村的族人會……
“伯母,你節哀。雞鳴村那邊的事,我會親自去善后。我絕不允許任何人把臟水潑向汐兒。”
覃云深態度誠懇的向金莠作著保證,他不希望金莠因自責內疚而氣傷身。
金莠欣慰的拍著覃云深的手背,感激的向覃云深說著謝謝。
“云深,你是個有能力的孩子,汐兒未來有你照顧,伯母就放心了。”
覃云深不管前路有多難,他都要護白靈汐周全。
見白靈汐有金莠照顧,覃云深便從房間離開,去了之前和金乾約定的密室。
密室里金家八個舅舅,六十四卦兄弟都在,在密室的中間還綁了一個年輕男子。
“云深,你來得正好,小七那里查出來的叛徒,你來處理吧。”
金離上前攬著覃云深的肩,一句話帶過了原委。
覃云深濃眉微蹙,看向被綁在中間的年輕男子,看歲數差不多二十歲的樣子。
年輕男子全身瑟瑟發抖的看向覃云深,他想往后退,因為被金震和他的幾個兒子們押著,他沒法動彈。
“覃……覃爺,我知道錯了,我……我也是沒有辦法。”
因覃云深走近他,年輕男子嚇得當場尿了一地。
覃云深訓練覃衛時,在忠誠考驗環節,曾有人被嚇尿過。
非黑即白!是覃云深的處事準則。
既然這人是金衍帶去雞鳴村的叛徒,那他就不能心軟。
“錯?在這世上,叛徒都沒有好下場。”
覃云深不想給眼前的叛徒任何的機會,他更不能把危險留在眼前。
“七舅,他是你的人,但他觸及了汐兒的安危,我不能再留他。”
覃云深雖跟金衍是以商量的口吻在說話,但實際上他已做出了實質的行動。
只見覃云深上前直接鎖了年輕男子的咽喉,三寸處就要了年輕男子的命。
金衍之所以把叛徒留在現在,他等的就是覃云深的代勞。
因為背叛他的年輕男子,是金衍一手養大的人。
金衍終還是硬不了心腸。
金震上前探了探年輕男子的鼻息,見真的咽了氣,他才轉身回到金衍身邊。
“小七,人已經解決了。只是他剛才口風太緊,一直不肯說幕后之人……”
金衍神情復雜的看向躺在地上的年輕男子,他怎么也沒想到他親手培養的人會背叛他。
金乾知道金衍心里不好受,上前攬著金衍的肩。
“小七,節哀。”
覃云深剛才之所以上前掐對方的咽喉,三寸讓人斃命,主要還是他想幫金衍做決斷。
一日不忠,永不再用。覃云深對付叛徒,從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