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苗彥東跟自己客氣,金兌拍了拍苗彥東的肩。
“跟我就別這般客氣了,手術后不易動怒,你要多加安撫他。”
金兌怕苗先全醒來后,繼續吵著鬧著要郝家的名份,他向苗彥東叮囑著。
苗先全,一輩子都在爭搶中渡日。
說起來,苗家對他并不差,雖是庶子,卻是苗先安父親最疼愛的兒子。
在苗家,誰人不知苗二爺比苗先安更受寵。
正因為苗老爺子當初對苗先全的溺愛,導致了他的貪念。
苗老爺子對也苗先全的寵愛,是因為他喜歡苗先全的生母,所以愛屋及烏的把苗先全視為己出。
“汐兒,現在這邊沒你和云深的事了,你們盡早回金都吧。”
金乾和苗亞維夫婦一直守在手術室門口,雖然苗先全之前安排人綁了他們去泗水崖。
可是在見到苗先全腦卒后,苗亞維終還是不放心的跟著來了醫院。
金乾當然也陪在了苗亞維的身旁,他對苗亞維有著虧欠。
自從苗亞維嫁入金家后,金乾希望苗亞維做全職太太,便讓苗亞維把苗氏木業的工作讓了出去。
在金家的這些年,苗亞維為了替苗先安分擔,她一直在偷偷替苗先安打理著苗家的生意。
要不然,這一次苗先安出事,她也沒這么快知道。
白靈汐見苗亞維催促自己和覃云深離開黔西,她心中竟莫名有的些不安。
“大舅媽,你……你和大舅……”
白靈汐的話沒有說完,金乾攬著白靈汐的肩。
“汐兒,你跟云深回吧,你身子骨本就單薄,我可不想讓小九為你提心吊膽的。”
金乾不想再累著白靈汐,苗家的事本來也已告了一段落。
白靈汐和覃云深與眾人一一告別后,正打算離開醫院的時候。
苗彥東拿了一個物件給覃云深,他遞到了覃云深的手上。
“這個匣子是我父親的貼身之物,現在我還給你,你帶回去給你奶奶保管吧。”
在沒知道身世前,苗彥東不知道這里面裝的什么。
當苗先全腦卒,他為苗先全換手術服的時候,他才知道苗先全隨身的匣子里裝的是郝家族徽。
覃云深見匣子有些眼熟,因為他在郝蓮娜的房間里也曾看到過一模一樣的匣子。
“郝家族徽?你……”
雖說苗遠耀被逐出了郝家,可是這家族的族徽,放在苗先全身邊也算是個念想。
覃云深把匣子退還給了苗彥東,他婉言謝絕著。
“這個家族族徽就留在你這兒吧,權當一個紀念。”
苗彥東感激覃云深的大度,他上前與覃云深抱了抱。
“謝謝你,我代我父親謝謝你們,之前有怠慢處,請諒解。”
覃云深看了看腕表的時間,他握著苗彥東的手。
“伯父,以后在國外若是有難處,可以打電話給我。”
說完,覃云深便帶著白靈汐揮手與眾人告別離開了醫院。
望著覃云深和白靈汐遠去的背影,苗彥東顫抖著手把匣子里的族徽緊緊的握在手中。
就在他抹淚時,他看到匣子底部還有一張黑色的銀行卡,上面附了一張紙條。
上面是覃云深的字跡:“伯父,這是奶奶的心意,請笑納。”
看著匣子里的金冠黑卡,苗彥東心里竟百味雜陳。
這……這是間接承認了他是郝室皇族子孫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