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陣法不過是帶有簡單拋擲、阻隔功能的迷幻陣,設置手法雖然高明,但實際威力不大。”中年人說,“但過了萬年,還能如此運轉,不簡單啊。景明,準備破陣吧。”
那個被稱為景明的年輕人答應一聲,從儲物戒指里拿出很多面五顏六色的小旗,按照中年人的指示,一個一個的插在洞口周圍。這種旗子叫做破陣棋,是破陣的基礎工具。
破陣旗擺好,景明的師傅封平站在陣外,打出幾道法訣,一縷縷白光落在破陣旗上,破陣旗一個個亮了起來,但亮到一半又仿佛遇到了什么阻塞,又一個個的熄滅了。
兩個人倒也習以為常,絲毫不氣餒。
封平在陣邊冥思苦想了好一陣,讓景明又挪動了幾個陣旗。打出法訣再試,結果和上次一樣。
“師傅,這個法陣不簡單啊,一遇外力,陣眼自動變換,很是難破。”
“嗯,說明那人對這里很重視。再試試吧。”
“要不要用滅絕雷炸開,暴力破陣。”
“小心不要驚動了旁人,我們有的是時間。”
這次景明也參與進來,兩人鉆研了許久。封平又拿出了幾個一次性的破陣釘釘在幾條靈力運轉的主線上,終于在靠近傍晚的時候,所有的破陣旗都被點亮,幻象光幕開始開始不停的抖動,一副不穩定的樣子,幾息之后噗的一聲如泡沫一樣破去,露出一個緊閉的古樸石門。
封平運功推了一推,石門紋絲不動,不由得一皺眉,“看來又要費一番功夫了,看天色已晚,明日再開吧。”
……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又在石門前考量了一番。
“可能是那人覺得大限將至,將石門落下,從此不再開啟,在洞里就此坐化,避免在大劫中魂飛魄散。留下這扇石門,是讓遺骸在里面不被打擾,一絲魂魄自去投胎轉世去了。”景明言之鑿鑿的說。
“后世人誰也說不明白那人的渡劫失敗之地,我們要不是有機緣巧合,也斷然不會想到那人在渡劫之前就身負重傷,根本沒有選擇渡劫,而是坐化在里面。”封平應道。
“師傅,看來這扇石門沒有任何開啟陣法,只能用蠻力破開了。”
“看來也只有如此了。”
景明說了一句我來,祭出一條玉尺升到半空,手指朝空中一點,玉尺化作原木大小,呼嘯向石門砸去。
當的一聲,被震了出來,石門上只留下杏仁大小的小白坑。
“師傅,這不是普通的石頭,硬得厲害,我的齊天尺打上去根本撼不動多少。”
封平口中吐出一個黃色小印,滴溜溜一轉變成普通馬車大小,向石門疾馳而去。
“叮~”,小印撞在石門上發出火花,火花散去看看石門上的痕跡,比齊天尺砸的坑大不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