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黑玄石,堅硬無比,從中練出的黑玄金是不錯的金屬性材料,走的時候可以帶上。這么一大塊,好大的手筆。不過手筆越大,說明里面的東西越好。”封平給弟子打氣說。
“對,我們加油。”
于是兩個人各顯神通的叮叮當當圍著石門砸起來。
何晨借著九歌的眼睛看到這個景象,不覺好笑。高高在上的修仙者怎么和凡人鐵匠一樣,叮叮當當的撬門。
……
叮叮當當的聲音又響了一個多月,發出聲響的兩個人非常的郁悶。
“這算怎么一回事,我們是燕國三大宗門的之一青云宗的修仙者,師傅貴為金丹長老,我也是內門弟子的佼佼者,年僅十六就已經筑基成功,到哪里不是萬眾敬仰的人物。可到了這個偏遠小縣的小村旁,卻叮叮當當的坐起了鐵匠,而且一做就是近一個月……”景明幽怨的想著,“可不這樣又怎么辦呢?石門是鎖死了的,根本打不開。黑玄石當真是一種奇物,師傅的上品靈器一次都敲不下多少來。用滅絕雷炸,少了起不到作用,多了把遺跡炸壞了怎么辦。算了,師傅不也在用制孤印敲嗎。還有師傅前幾天還說這樣做也是在修行,我覺得這幾天自己的法力運轉就更加自如了,師傅說的總是沒錯啊。”
終于,在叮當了一個月后,石門制孤印的轟擊下轟的一聲破開了最后一層,一條古樸的石制甬道展現在面前。甬道也用巨大的石塊壘成,石塊切的頗為平整,但沒有多余的雕飾,其中有不少石塊也是黑玄石。
“功夫不負有心人,景明我們進去。”封平頗為喜悅,一個多月的悶氣一掃而光。
走進甬道兩人才發現,被打碎的石門厚度至少有一丈,也沒有任何從里面打開的機關。
“這么厚的石門,那人也真是堅決。師傅,你說的遺跡里有沒有危險。”景明問。
“當然有危險,那人取這么一大塊黑玄石堵在門口,就是不想讓人打擾,肯定在這遺跡里設置了厲害的機關。”
景明神色略顯緊張,說“師傅那我們進去安全嗎?”
“應該沒有問題,過了上萬年什么陣法的威力都會十不存一。”封平自信的說。
話音剛落,風刃聲大起。五顏六色的五行風刃從墻壁上噴射出來,雨點一樣的撲向師徒兩人。
“景明小心。”封平大喝一聲。一張口吐出一把小傘,飛到頭頂后張開,放出無數綠色細絲,形成一個光亮的繭,將兩人罩在里面。
五色風刃來的甚急,打在光繭上噗噗的響,但光繭頗為牢固,安然無恙的樣子。
景明卻知道此時危險,連忙從儲物戒內拿出幾塊晶瑩的靈石,放到師傅手中補充法力,防止風刃長時間不停師傅法力不濟。
事實就如景明所想的一樣,風刃過兩百息還沒有停,封平的臉上滲出汗珠,一副法力不濟的樣子,綠色光繭也光芒忽明忽暗,風雨飄搖。
“師傅我來。我是土靈根。”說著運轉法力撐出一個光罩。土靈根在所有靈根里面,防守穩固確實當屬第一。
封平收回小傘,盤坐回復法力,不到三十息時間,看到徒弟面如白紙,撐不下去了,只好又祭出小傘。
又過了十幾息,封平在想我命休矣的檔口,風刃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