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煩人!
然而,她不知道,當她注意著外面的動向時,屋內的危險也已經悄然逼近。
顏酒很快察覺到身后的不對勁兒,但是她不敢輕易回頭,而是將力量沉于掌心,隨時準備好反擊。
“呵。”
一聲冷笑自身后響起,顏酒覺得這人怕是是敵非友,當即回頭一掌揮了過去。
為了更好的滅口,她甚至還變出了一把匕首,對身后之人下的手是招招不留情。
但是,她明顯不是人家的對手,很快她的匕首就落到了對方手中,而在她想要再次出手時,那把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怎么樣?還敢動嗎?”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嘴角勾了一絲淺淡的笑意。
“不敢動,不敢動。”顏酒跟發抖似的,連忙擺了擺手。在黑夜中,面前之人的容貌長相并不明顯,但聲音卻明顯是男聲。
刀都架脖子上了,鬼才敢動!
此刻,外面士兵的搜尋聲逐漸近了,顏酒也不知道他們方才的打斗外面那些人察覺到沒,如果男人將她交出去,那她完了。
“外面那些人抓你的?”男人問。
“大哥,求求你別將我交出去,我不是有意要偷城主府東西的,這不是我那兄長實在病重,不得已而為之嗎?”顏酒說。
“哦?”男人尾音上挑,似來了興趣。
顏酒知道自己是打不過人家的,于是小腦瓜子飛快轉著,又開始準備瞎編亂造。
她用眸子望著男人,可憐兮兮地說:“我想著這涼州城是蒼瀾域的地盤,這城主府的寶貝兒也被我們占過來的,我偷拿幾件珠子去給兄長治病,應當并無大礙,卻不想被當成賊人四處捉拿。因不想被發現,所以便一直逃……”
她和英招逃離這事太過突然,應該不是人人都知道,反正能騙一時是一時,只要一會兒他不將她交出去,那么接下來趁他放松警惕時,總能有辦法逃出去的。
而這時,外面的一部分士兵已經來到了這邊,敲響了這間房子的門。
男人聽見,看了一眼顏酒。
“你這騙騙別人還好,但你覺得我會信你嗎?”他輕聲開口,又看了一眼大門。
拙劣的演技一眼被看穿,顏酒到嘴邊的話突然止住,她眨了眨眼,又在思索著。
然而這時,男人卻收了手上的匕首。
“乖乖等著。”
他留下一句話,轉身走向了門口。
顏酒自然不會在原地干等著,立馬躲到了一旁,悄悄看去,就見男人開了門。
“國師大人,真抱歉這么晚打擾你,今夜陛下捉拿回來的兩人逃了,正在命我等捉拿,請問你是否有看到過可疑之人?”門口的一個將軍小心翼翼地詢問,連大氣都不敢喘。
國師大人……
這時顏酒才知道,原來剛剛她打算欺騙的男人,竟然是天魔域中那位神秘的國師。
聽聞,在天魔域,這是個實力不輸桑縉的人物,而且,還有其他傳言,說桑縉曾經就是受了他的指點,才會有如今的實力的。
各地對于他的傳言眾多,但有一點無法改變的是,這一定是個厲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