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香深吸了幾口氣,將那嘔吐感壓下去。
“許大夫,怎么,這是你小徒弟嗎?”王阿福四十來歲,雖然腿上都是傷,但還有心思打趣。
“我可擔不起這個師父,這位是我好友之女,沈木香,就是給高老頭割瘤子那位!”
許榮回道,他這么一說,王阿福就知道了!
“原來是沈大夫啊,高老頭那瘤子跟了他多少年了,居然就被你給割了!咦,不對啊,高老頭割瘤子肯定出了很多血,怎么沈大夫那個時候不怕的!”
王大夫說的隨意,他腿上疼的很,只是找了個借口讓自己心思轉移開。
沈木香面色如常道:“我這人怕血這毛病也是隨機的!”
“木香,你來的正好,你要不給王阿福扎幾針,讓他的疼痛稍輕一些!”
許榮建議道,他倒也是可以,但是那日沈木香能用銀針讓林寡婦僵住,他很想再看看。
沈木香也來了興致,當下拿出銀針道:“可以!”
“喲,還真是大夫的架勢,行啊,要是能讓我不疼,這診金我就付兩份!”
“那可是你自己說的!”沈木香笑著說道,當下就為王阿福扎針。
“喲,還真不疼了,沈大夫,你可真厲害啊!”
隨著金針一根根扎入,王阿福就感覺不到自己小腿的疼痛。
“還好,你這傷還真不重,便是不扎針也可以!”
王阿福是爽快人,最后包扎好的時候,還真的給了兩份診金。
“我們白溪村這以后,不僅有許大夫,還有沈大夫,倒也不錯,鄉親們有福咯!”
走之前,王阿福笑著說道。
“我倒希望鄉親們永遠不要來找我看病,最好沒病!”
沈木香笑道,她說的是真的,要被小可愛偵測到的,那還真都是挺嚴重的。
王阿福走后,許榮這邊就空了下來,沈木香是向許榮詢問脈象這個事情。
“許大夫,書上說的我都記住了,但是目前,我也沒那么多實踐!”
“這好辦,若是你受得住,每日來我這就是了,這脈象見多了,也就心里有數了!”
許榮對沈木香一直都很好奇,若是她在沈家就展現出這等本事,沒有理由沈家會出事啊!
“我也正有此意,那日后就有勞許大夫了!對了,房契的事情怎么樣了!”
她已經給了沈家老頭定金了,等房子過戶之后,她就給剩下的錢。
“我托了人在辦,明天就可以了,沈侄女,到時候,我們也算鄰居了!”
“嗯,日后也要許大夫多多關照了!”沈木香在許榮這邊坐了好一會,等到弟弟妹妹放學了才走。
余家一切如常,晚飯的時候,余成虎跟沒事的人一樣,沈木香自然也不會多嘴。
翌日清晨,余成虎的屋內突然傳來一陣慘叫聲,余成虎發現每日早上都會出現的小兄弟抬頭今日沒有了。他起先不在意,撥動了好一會,都是軟趴趴的,剎那間,他一聲慘叫。
“沈木香,我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