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瑤見他不高興就岔開了話題,說起王妃下月生辰的事。
“你說我們送個什么生辰禮”
“寫個字畫個畫不就行了。”魏明瑯敷衍道。
阮今瑤好笑道“字畫去年送過了,今年得送別的。”
“去年母親可沒過生辰,你別亂說。”魏明瑯狡黠的笑了笑。
阮今瑤聞言一愣。
去年王妃生辰撞上國喪,沒過,是國喪結束之后補的一個小家宴。真算起來,確實不算過了生辰。
“你真是”阮今瑤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雖然他們還送字畫占著理,但王妃肯定不跟他們講理。
“罷了,你覺得可行就行。”阮今瑤也懶得再準備,依魏明瑯的意思辦了。
他們送字畫在生辰宴上也不算失禮,面上過得去。
只要明面上沒問題那就行了,反正他們跟王妃的關系已經掰了,也不在乎那么多了。
這件事就算敲定了,阮今瑤又無事輕松下來了。
阮今瑤輕松,看書看賬本一天天的樂得自在,魏明瑯卻不太輕松。
他還在想繡莊的事。
他好不容易在某方面有個天賦,他實在不想放棄。
但是阮今瑤跟他說的也沒錯,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再努力一下。
魏明瑯為這些事煩惱了好幾天,然后就又開始煩其他事了。
魏明璋拿走的荷包查出了來源,是從某個花樓傳出去的。
這個花樓明面上是花樓,暗地里開辟了第二業務,賣寒食散。
京城賣寒食散的店家很多,不羨仙就是一個,但不羨仙的寒食散貴,常人買不起。
所以,給魏明瑯嫁禍的那個人,要么是主人本身就窮,要么是主人不想在他身上浪費那么好的貨,要么就是下人偷偷昧下一點銀子,買了普通的。
細數魏明瑯那天的行動,發現并不能確定對方是什么時候得的手。
這查起來就有點慢了。
阮今瑤沒想到離了大理寺,魏明璋的辦事效率低了這么多,這都幾天了才查出寒食散的來源。
要交給莫懷,要不了幾天就能得出結果來。
阮今瑤一邊嫌棄魏明璋一邊把這事交給了莫懷。
莫懷做生意,有些事查起來自然比魏明璋快。
魏明璋那邊還沒有消息,莫懷這邊就查出來魏明瑯在哪丟的荷包。
魏明璋給魏明瑯的珍珠雖然小,但勝在品質好,莫懷去幾家店里一問就問到了珍珠的事。
拿走珍珠的人把珍珠用在了姑娘身上,還好巧不巧還是阮今瑤琴樓的姑娘。
這樣下來,莫懷查起來更容易了,輕而易舉就知道了誰拿的珍珠。
莫懷再去找那人一問,就知道了很多信息。
拿珍珠的人就是偷荷包的人。
這人手上功夫了得,聽他自己說,他全盛時期能在你跟前拿走你身上的東西你還不知道,現在雖然退步了,但偷一個紈绔公子的荷包輕輕松松。
所以,魏明瑯的荷包就這樣到他手里了。
只是,指使他這樣做的人把荷包里的珍珠都給了他,然后就讓他把荷包給還回去了。
他并不清楚那人在荷包里塞了什么東西。